警察看到她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破,下身褲子也沒扣好,頭發(fā)亂七八糟,胸前還有各種痕跡,整個衣不蔽體的樣子,很像是被強殲過的狀態(tài),頓時就重視起來。
兩名警察走了進來,看到沙發(fā)上坐著的曲東黎,正在氣定神閑的抽煙,而且他那優(yōu)越的形象氣質(zhì)也不像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強殲犯’,也有幾分疑惑。
畢竟這種案子很難定論,又是在家里發(fā)生的,房門也沒有被破門而入的痕跡,民警便很客氣的問曲東黎,"這位先生,請問你和這位小姐是什么關(guān)系"
"……"曲東黎壓根都沒抬頭看民警一眼,也不把何皎皎剛才的那番說辭放眼里,就一不發(fā)的抽了會兒煙。
煙頭滅了后,他才起身來,又是慢條斯理的扣好了自己的襯衣紐扣,沉聲對民警開口道,"她剛才說的屬實。"
女民警聽到這樣的說辭,再瞧瞧何皎皎的狀態(tài),不得不按照程序?qū)η鷸|黎說到,"好,那請先跟我們?nèi)ヒ惶伺沙鏊邮苷{(diào)查。"
曲東黎還是沒有任何的辯解,他最后只是陰沉著臉瞥了何皎皎一眼,便真的毫無抗拒的跟著男民警出門了。
女民警則象征性的安慰了何皎皎幾句,并要求她先去醫(yī)院做檢查,要提取‘物證’,并且她也得配合做筆錄。
想到剛剛才從看守所回來,又要去警察局,她實在不太想折騰。
原本剛剛所說的‘強殲’也只是一時的頭腦發(fā)熱而已。
不過,當(dāng)她想到跟那個男人之間已經(jīng)結(jié)束的游戲,想到剛剛他的所作所為,她又想趁此機會徹底劃清跟他的界限。
于是接下來,她將錯就錯的以‘受害人’的姿態(tài),跟著民警去了醫(yī)院做傷情鑒定,婦科檢查,以及‘提取物證’……
完了后又去派出所接受警方的詢問。
"何小姐,請問您和這位曲先生是什么關(guān)系,你們以前認(rèn)識嗎"警方問到。
她深吸了一口氣,‘實事求是’的回答,"我是他未婚妻‘同父異母’的姐姐,他一直對我存有歹念。"
隨后,她便繪聲繪色的描述了曲東黎如何非法入侵她的房間,如何對她‘施暴’的整個過程。
講完了以后,她又拿出自己的手機,從監(jiān)控軟件上截取了曲東黎進入她的客廳后,跟他發(fā)生關(guān)系的一段視頻。
視頻里可以清晰的看到,曲東黎在跟她發(fā)生關(guān)系的過程中,一直‘違背她的意愿’對她處于暴力掠奪的狀態(tài),而她自己則在強烈抗拒,大喊救命……
憑著這些有力的‘證據(jù)’,警方這邊打算根據(jù)流程,先立案偵查。與此同時,曲東黎作為‘犯罪嫌疑人’,不得不先被‘逮捕拘留’……
從派出所出來后,何皎皎胸口仍舊堵得慌。
她心里很清楚她到底在做什么。
想到那個男人一個月前的殘忍決絕,自己在人流手術(shù)室經(jīng)歷的身心痛苦,還有那個永遠失去的‘孩子’,她知道,忘記痛苦,就意味著對自己的背叛。
回到家里,她整整洗了一個小時的澡,洗完后就躺床上睡去了。
到了第二天上午,她接到了何文韜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