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為什么姨姨在說娘親壞話的時(shí)候,外祖父非但不阻止,還幫著姨姨一起欺負(fù)娘親呢?”
“娘親明明是冤枉的呀,外祖父看著倒也沒到瞎眼的地步呀?娘親也是您的孩子呀!”
“外祖母難道不是外祖父的妻子嗎?為什么不幫著娘親呀?難道您不愛祖母嗎?外祖父不愛外祖母,為什么要讓外祖母當(dāng)您的侍妾呢?”
“哦,是瀟瀟忘啦,外祖母只是外祖父的侍妾,算不得妻子。”
夏瀟瀟伸出小手,揪了揪崇文帝的衣襟。
小家伙一板一眼的說著,將眾人的目光落在了陸姨娘和柳老爺?shù)纳砩稀?
是了,以陸氏的出身,怕是萬萬不敢的。
從前陸姨娘在府中,便是小透明般的存在,不爭不搶,膽小如鼠,每日只安分守己的做好管家交代下來的事情。
連柳老爺?shù)囊幻娑疾辉娺^。
這樣的女子,又如何能爬上柳老爺?shù)拇材兀?
惠貴妃上前,攙扶起陸姨娘,捏著帕子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娘,女兒沒事,您快快起來吧,別擔(dān)心。”
陸姨娘眼含淚水,蒼老的臉上滿是心疼,她用手輕輕撩撥惠貴妃鬢邊的發(fā)絲,柔聲道,“都怪娘連累了你,這些年你在宮中,娘沒辦法去看你,娘日日夜夜思念著你,只盼著你在宮中能過得好。”
她瞧著惠貴妃容光煥發(fā)的,珠圓玉潤的臉龐,不由得露出欣慰的笑容。
這樣也好,這樣也好。
“娘,這些年,你受苦了,竟然父親不喜娘,那便和離,可好?”
瀟瀟說的對(duì)。
而柳老爺為了維護(hù)自己的聲譽(yù),為了討好柳夫人的歡心,這才編造出是陸氏心術(shù)不正,而自己則是被迫接受。
柳老爺為了不落人口舌,也為了安撫陸氏,生怕她鬧騰,這才將她抬為了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