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東西。"傅時宴面容晦暗,看都沒看一眼喬霞。
"東西已經(jīng)沒了,比錢重要,我只能讓她拿命來低了。"周良岐將煙頭丟在地上,踩滅。
傅時宴聽懂了,彎唇輕笑一聲,"那正好,她這些年給我惹了不少麻煩,勞煩良岐替我收拾干凈,別留下痕跡。"
這句話讓江舒彎唇,是他的風(fēng)格。
周良岐表情平靜,亮了底牌,"承認(rèn)吧時宴,如果不是因為在意,你不會在這個時間親自抵達(dá)。"
說完,他掃了眼傅時宴的身后,沒帶保鏢,只有一個司機(jī)一個秘書。
傅時宴沒有發(fā)表意見,"我只是想看看,良岐能做到什么地步罷了,對于你來說,處理掉一個人比喝茶還簡單,我來見識。"
他紋絲不動,海風(fēng)吹起他額前的碎發(fā),沒有露出一點憐惜和在意,有的只是涼薄。
這讓周良岐蹙了蹙眉,他微微側(cè)目,"不管怎么說,這是你的母親,血緣關(guān)系在這里,還真能弒母不成。"
傅時宴雙手舉過耳旁,"我沒動手。"
喬霞看著這一切,焦急大喊:"阿宴!你不能不救我啊!我是你母親!"
她狼狽趴在地上,沒了絲毫平日的優(yōu)越。
傅時宴這才掃了她一眼,眸子里滲著薄涼,"當(dāng)初你走的時候,我也像今天這樣,求你不要不要我。"
漫長的視線中,喬霞愣了愣,回想起往日種種,她露出了一絲愧疚,"我……當(dāng)初急切的想逃離傅家,才沒有把你帶上……后面我是想回來接你的,可發(fā)生了許多變故。"
說這話,都是冠冕堂皇,讓人不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