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兒被她認出來。"他放下茶杯,小心翼翼地揭開假面,他自己的臉都被這假面撕扯的發(fā)紅了。
"嘶……"季風吸了口氣,"爺,您何必這么折騰"
"避人耳目。"揭開假面的蕭昱辰道。
"掩人耳目戴個遮面就夠了,或者,您干脆派屬下,派別人去保護王妃……"
季風搞不懂……王爺以前誤會王妃,如今想親自保護王妃,他能理解。
但王爺又不想讓王妃認出他是誰
這是什么邏輯
"她討厭我。"蕭昱辰摩挲著手里的假面,"若知道是我,不會接受我的幫助。
"不說這些了……"
蕭昱辰忽然拿出一只腰牌。
"東宮的要帶走王妃的,是東宮的人"
蕭昱辰搖了搖頭,"東宮的人不會這么大意,辦這種事還帶腰牌在身上
"我懷疑另有其人,但想嫁禍東宮,讓我去找太子鬧。你去查查,究竟是誰派的人"
"是!"季風抱拳。
馬車正走著,臨近懷王府的巷子時,車未停,甚至都沒減速。
一陣風過,黑影一閃,車里就只剩下季風一人。
……
溫錦回到王府后,正跟下人打聽,"王爺今日離開王府了嗎"
"本王不曾離開。"蕭昱辰迎面走來,"一直在書房逗八哥兒來著。"
他一身華服,干干凈凈。頭發(fā)束成髻,一絲不茍。小麥色的皮膚沒有疤痕,只是整張臉,過敏似的,微微有點兒發(fā)紅。
溫錦略微凝眸,點了點頭。
"你去哪兒了怎么一身下人打扮"蕭昱辰皺眉看她。
溫錦提起鳥籠子遞給他,"給王爺買鳥去了。"
蕭昱辰看著那只鳥籠子,神情復(fù)雜,"不會……又是八哥兒吧"
"一只八哥兒多寂寞,兩只才熱鬧。"溫錦笑了笑。
蕭昱辰伸手接過鳥籠子,掀開蓋布一看……果不其然,還是八哥!
"吃了嗎爺餓了!快開飯!"八哥沖著蕭昱辰就喊。
竟然還是一只干飯鳥。
"一只鳥,你還敢自稱爺讓爺喂你!那爺成什么了"蕭昱辰敲鳥籠子。
看著蕭昱辰微微變黑的臉,溫錦不由勾了勾嘴角。
蕭昱辰瞥她一眼,忽然開始吟詩:
"籠里八哥成雙對……
"在天愿為比翼鳥……
"只羨鴛鴦不羨仙……
"唉,這年頭,人不如鳥,連籠子里的八哥兒都能成雙入對。"
蕭昱辰嘖嘖兩聲,又瞟了眼溫錦。
溫錦一臉黑線……這貨,一定有那個大病。
她這會兒又覺得,那個刀疤臉不像他了。
溫錦正欲走,蕭昱辰忽然叫住她。
"王爺還有事"
"上次的紙牌,你做的多嗎"蕭昱辰問。
溫錦挑了挑眉,"只有兩幅,王爺要的話,我叫人送來。"
"有個商機,不知你有沒有興趣。"蕭昱辰試探地問道。
溫錦沉默……
這是看她買莊子,買地,要回鋪子,以為她特別愛錢吧
"當然有興趣!什么商機愿聞其詳!"
沒錯,她就是愛!
為了能讓溫鈺有個完整的家,她不介意共處一個屋檐。
如果共處一個屋檐,還有機會掙錢,那可太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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