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靳寒吩咐劉娥去煮解酒茶,我也順帶說一句,“劉姨,多煮點,我也要喝。”
劉娥恭敬的答道,“是,夫人。”
靳寒把領帶扯下來扔在沙發上,仰頭靠在那里閉目養神,我盯著他的下頜骨看了一會兒,又盯著他的喉結看了一會兒,最后視線落在了他脖子上。
在黑色襯衣領的襯托下,他的膚色很白,有一個吻痕若隱若現,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是向晴留下的?不不不,不可能,如果向晴能夠主動給靳寒留下吻痕,就證明她開始接受他了,靳寒絕對會欣喜若狂,不可能回來。
那就是其他女人留下的,我心里分析著。
反正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發生,雖然很多時候是逢場作戲,并沒有突破到最后一步,但我心里總歸是不舒服,現在好了很多,反而更擔心以后的向晴,能不能接受這種生活。
不過,靳寒為了她,一定會選擇拒絕逢場作戲吧?我在心中自嘲,誰讓我這么不走運,結婚五年時間都沒能讓靳寒為我付出一些什么。
“算了,我不喝解酒茶了?!蔽倚那椴缓茫鹕磬洁炝艘痪洌闵蠘橇恕?
回到臥室后,我剛準備換了衣服去洗澡,門被靳寒推開了。
我一臉驚愕,“你來干什么?”
靳寒沒有說話,只是關上門,還反鎖了起來,然后朝我逼近了幾分,我感到莫名其妙,又有種很不安的直覺。
果然,靳寒不僅喝了酒,好像還有點欲火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