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汪文羽看出自己有心事,蔣凡在她臉上“吧唧”了一口道:“想婆娘伺候,不可以嗎?”
“好好好,我是你婆娘,就該伺候你對了吧。”
汪文羽嘴里是埋怨,心里也清楚,蔣凡這樣做不是懶惰,而是以這樣的方式表達對自己的在乎。
小兩口糾纏到很晚才睡覺,蔣凡醒來,已經接近中午,枕邊已經空空如也。
汪文羽正式上班以后,再也沒有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無論晚上多累都會按時上班,工作上也特別積極。
蔣凡起床洗漱以后,想到趁著中午時間聯系一下梅朵,電話是汪禮教接的。
他給老丈人說起工廠已經慢慢投產,包括要開慶祝晚會這樣的小事都做了匯報。
汪禮教認真聽完以后,接茬道:“你只匯報工廠的事情,怎么不說說近段時間又有了新的產業呢?”
蔣凡尷尬地扣了扣后腦勺道:“你老能不能關閉自己的透視眼,遠在北京就把我的動向摸得一清二楚。”
汪禮教嫌棄道:“我身邊這么多事,沒有多少閑心關注你的事情,這些都是小青那丫頭告訴我的。
她不理解一個貧窮的國家需要改變,肯定會有陣痛期,一味地埋怨東莞治安差,被我教訓了一頓現在不嘮叨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