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個人活著,他的心就會跳動。"
"可你的心跳很不尋常,一個男人只有心里裝著很多個女人,才會如此的跳動。"
"其實真正起作用的是大腦,不管是一個男人想疼愛一個女人還是想對一個女人使壞,都是大腦想出來的。"賀逸辰道。
啊呀。
你個壞蛋。
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我很沒大腦。
唐詩怡使勁用她的腦袋撞賀逸辰的胸口,頭發(fā)都凌亂了。
賀逸辰剛才真沒那么想,他只是在對唐詩怡陳述一個事實,可聽到她那么說,還是笑了起來。
賀逸辰打算讓云雨開始,可唐詩怡手機響了。
"老公,等一下,我看誰來的電話。"
唐詩怡看到是夏雨來的電話,接了起來:"姐呀,怎么啦!"
"詩怡,你好像很雀躍,你是不是正和賀逸辰在一起呢"
"是啊。"
"別理他,來找我吧。"
"好啊,那我不理他了,去找你,等我哦,很快就到了。"
唐詩怡剛要對賀逸辰說,我不理你了,可賀逸辰已經(jīng)開始了,唐詩怡只能配合。
唐詩怡去找夏雨了,賀逸辰也回到了他的別墅。
唐詩怡見到了夏雨,看到她很是傷感,肯定是哭過了很長時間,眼圈都是紅的。
"姐啊,看到你這個樣子,我好傷心。"
"如果你不立刻采取措施,恐怕到最后你會比我更傷心。"夏雨道。
"怎么了"
"你猜我昨晚夢到什么了"
"什么"
"我夢到賀逸辰結(jié)婚了,新娘不是你。"夏雨道。
"那是誰"
"維莎!"夏雨道。
唐詩怡頓時就感覺到了眩暈,憤怒道:"如果賀逸辰娶的是維莎不是我,我就在他和維莎結(jié)婚的那天跳樓。"
"可賀逸辰會捆起你來,讓你沒法跳樓。"
"哦!"
唐詩怡很恐慌,小心肝急劇跳動了很久,這才笑了起來:"姐啊,你那只是個夢。"
"可這個夢很不同尋常,很容易變成現(xiàn)實,我覺得,還是把維莎和蜜爾娜快點趕走吧!"
"可是,我們兩個已經(jīng)一人要了五十萬美金。"唐詩怡道。
的確是已經(jīng)要過錢了,不該繼續(xù)爭對維莎和蜜爾娜,可情況有點特殊,到現(xiàn)在她們兩個還沒有離開,不知道要住到什么時候。
"詩怡,你必須認(rèn)真考慮。"
"我會的。"
唐詩怡很焦慮,就算真要趕走維莎和蜜爾娜,該怎么開這個口呢。
一直到夜色來臨,唐詩怡都沒有想清楚這個問題,夏雨還是很傷感,可她卻跳起了動感的舞。
"姐啊,要不咱倆去經(jīng)典酒吧玩吧,到了那里,你可以盡情舞動。"
"我也是這么想的,今晚如果不熱舞一場,我會瘋掉的。"夏雨道。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