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聞鷹精神倒是還可以,但是臉上的幾道傷痕還非常的紅腫,看的出來,已經上了藥,只是還沒痊愈而已。
"鷹姐,你的臉沒事吧"張小驢關切的問道。
"不好意思,讓你看到鷹姐這幅德行,我只是覺得,你幫我出頭,想知道你怎么樣了,我聽說你是被公司保出去了,但是隨即就失蹤了,怕你出事,你沒事吧"李聞鷹走過來,站在張小驢的面前,問道。
"沒事,我找了個保潔的活,保安暫時干不成了"。張小驢說道。
"你說你,還是這么沖動,要是真把那些人打個好歹,我怎么對你父母交代"李聞鷹說道。
"鷹姐,你的臉要是毀容了,我非得把她們每個人的臉都劃上幾刀,一個都跑不了,我找人打聽清楚了,那幾個娘們都是被其中一個人雇傭的,等過了這幾天風頭,那幾個娘們我饒不了她們,什么錢都敢賺,我讓她們有命賺沒命花"。張小驢拍著胸口說道。
"說什么渾話呢,這事到此為止,我也不想追究了,我想過了,這事是我做的不對,是我活該……"
"鷹姐,這話不對,你就是做錯了任何事,也輪不到她們來埋汰你,我非得把這幾個娘們收拾的服帖的,讓那個雇傭她們的人心里害怕才行"。張小驢說道。
"算了,這事就到此為止了,你要是聽我的,我們就還能見面,你要是不聽我的,那你以后不要來找我了"。李聞鷹佯裝生氣的說道。
女人不是喜歡男人吹牛,而是喜歡男人為了自己吹牛,就像是剛剛張小驢說的這番話,但凡腦子清楚一點的,都知道這就是在吹牛逼,可是聰明如李聞鷹這樣的大記者,也被眼前的這個小男生的話熨貼的心里舒舒服服的。
從這件事出來之后,自己所有的親朋好友,都是委婉的勸她忍了算了,這事不值得張揚,要是這事鬧大了,她就更加都沒面子了,不得不說,這些人的勸說都是金玉良,但是此時的李聞鷹需要聽的是這些話嗎,當然不是,她錯了她自己不知道啊,還用你們這些人來瞎咧咧,但是唯獨張小驢不分青紅皂白,就是要替她出氣,就是要替她找回面子,這才是此刻她需要的,雖然明知道不能這么做。
秦思雨看著這兩人在那里旁若無人的閑聊,說道:"要不然,我回避一下,你們先聊一會再說"
"不用,你討厭不討厭啊,來,幫你介紹下,這位是我的閨蜜和最好的朋友,秦教授,財大的,你不是在財大當保安嗎,她也是財大的"。李聞鷹說道。
"哦,秦教授好"。張小驢笑笑說道。
"這位是張小驢,你這名字太別扭了,讓人還以為你是驢呢"。李聞鷹說道。
張小驢笑笑,心里說道,我是不是驢你還不知道嗎在這里裝啥啊,但是裝也是一種本事,把沒有的事裝的和有似的,把假的裝成真的,這可不是一般人的功夫。
"哪個字"秦思雨問道。
"鷹姐,其實在陳家寨我是騙你的,我的名字就是叫張小驢,你去我家采訪時,我父親正在病著,其實他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