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換在以前,她是絕對不會這么輕易對一個外人說出這樣的事,而且這事連李聞鷹和錢洪亮都不知道,況且是張小驢這個才認識不久的年輕人,嘴上沒毛辦事不牢,但是現在不是一般的時刻。
錢洪亮被抓,公司里陷入了一團糟,而自己的副院長八成是要泡湯了,沒想到早已都很信任自己的陳文濤,這時候不但不幫自己,居然還會想著法給自己挖坑,要不是張小驢,自己就妥妥的掉進了他挖好了的坑里了,不用說,到時候這事一旦爆出去,自己就是有口也說不清,只能是灰溜溜的離開財大,甚至是再難在國內的學術圈立足,這還不是和一般的同事搞破鞋和曖.昧,那還有情可原,男女之事嘛,誰說的清,可這是和自己的學生,這要是傳出去,哪個高校還敢要自己
所以,陳文濤這一計不單單是想要要挾自己不再找他麻煩這么簡單,這是徹底毀了她,那個時候,她上哪哭去
雖然她不喜歡張小驢,但是眼下來看,自己和他擁有了共同的秘密,除了相信他,死馬當作活馬醫,再想想昨晚他拿著刀子威逼趙軍陽的情景,秦思雨覺得這個山里的野小子或許能為自己所用,至少可以幫自己辦一些事情,而且他現在有求于自己,再加上她對自己姿色的自信,她覺得完全可以將張小驢玩弄于股掌之間,用人,一定要用自己可以控制的人,否則,一旦失控,有些事還不如不辦,再糟也糟不過目前的情況,但是一旦離開了自己的控制,就真的可能會失控,結果可能是比現在還要糟百倍。
"當年他是我的系主任,畢業時他找我去辦公室,說的很明白,只要是我肯留校,他能幫我辦,那時候我只是一個本科畢業生,留校這樣的好事,怎么可能落到我頭上,我當時就知道,他不是要錢就是要人,果然,在我答應留校之后,他給了我一張房卡,是云海西郊的一個度假村,我們一起在那里呆了一個周末的時間,在那里,他給我描繪了一個美好的前途,條件只有一個,就是做他的情.婦,只要他想要了,我就得去,這些年都是這樣"。秦思雨淡淡的說道,說到這些事情的時候,她一點都不生氣了,好像是在說別人的事一樣。
"他這是要下車了,副院長的事他搞不定了"張小驢問道。
"嗯,不但是副院長的事,還有學生新的宿舍樓,因為錢洪亮被抓也黃了,所以,我現在是什么都沒了"。
"你是不是找過他了,還威脅了他"張小驢問道。
"沒錯,我說過了,這兩件事,無論是哪一件都不能黃,否則就是魚死網破"。秦思雨說道。
"怪不得呢,他這是要撤了,依我看,你現在再逼得緊了,他就會狗急跳墻,到時候不定想出來什么招呢"。張小驢說道。
"那你的意思呢"秦思雨開口問道。
問完了這句話,秦思雨才覺得自己真是荒唐,自己都沒轍的事,他一個毛頭孩子能有啥辦法,于是笑笑,沒再說什么。
"為了這事,你別再去找他了,趙軍陽這事就當不知道,趙軍陽估計也不敢告訴他實情,這事我來想辦法,你給我這么多的好處,我總要展示一下自己的價值
不是,對吧,就這樣吧,我先去公司了,有事的話,我們再電話聯系,盡量不要讓陳文濤知道我們的關系,這樣我也好做工作,不然的話,他一定是非常的小心了"。張小驢說道。
"你行嗎你"秦思雨不放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