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王煊不敢精神出竅了,寒霧山太異常,甚至,整顆新星都有問題。
他從秦誠那里接過一杯酒,喝下去后,平靜了下來,問道:"新星到底有沒有挖掘出過不一般的東西。"
"應該沒有。"周云搖頭。
"有,少量遺跡,但不多。"鐘晴開口。
王煊詳細問了下,可惜,鐘晴所知也有限,只是聽老鐘說過一些。
他盯著寒霧山,看了很久,最后離開樓頂,回到燈光璀璨的大廳中。
……
在這個夜晚,其他地方也有人在談論超凡,提到老陳與王煊。
"武夫中,還真有人成了氣候了,踏出那一步成為超凡者,比我們秦家更先接觸到那個領域!"一個中年男子很是不快。
秦家研究出了月光菩薩,烈陽菩薩也到了關鍵時刻,卻被卡在超凡之下,無論怎么實驗都失敗。
"我兒子死在新月上,當時那里有不少武夫,但卻沒有一個人敢進月坑將他背出來,再強又有什么用卻不能為我所用,這種不穩(wěn)定因素都該趁早鏟除!"
中年男子是秦鴻,曾在新月上攪起很大的波瀾,以戰(zhàn)艦轟擊列仙!
當然,背后有深層次原因,不是他一個人的決定,有些財閥也有那方面的意思,想要試探列仙究竟多強,是否可以對抗。
"陳永杰立身超凡領域中,如果能夠得到他的超凡之血就好了,送給實驗室解析,必然能讓我秦家的烈陽菩薩出世!"
秦鴻走來走去,最后詛咒道:"這群武夫,還不如養(yǎng)條狗有用,給根骨頭就會搖尾巴。修行者要做大了嗎不服管控,要他們有什么用!"
"一群老頭子,不夠果斷啊,直接打殺就是了,顧忌太多。"他走來走去。
"我們自己找人殺了他,研究他的尸體,正好可以完善烈陽菩薩。"房間中,他的影子保鏢開口。
"你想屁呢!"秦鴻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風尖浪口上,讓我自己去折騰"
一群老頭子不點頭,他動用的資源有限,連開艘戰(zhàn)艦都要申請。
"他超凡了,打不死就要擔心被他暗殺。對付他的話,不動用超常規(guī)武器,估計殺不死。"
他惡狠狠瞪了一眼影子保鏢,道:"以后,你給我注意點,別亂說話。"
"是!"影子保鏢低頭。
"今天,應該有人聯(lián)系我們這邊了吧,要購買微型機械人"秦鴻問道。
"昨天就有人聯(lián)系了,今天又催促了兩次。"影子保鏢告知。
"呵,昨天那些人剛從密地回來,便有人忍不住了,我知道他們是誰,賣給他們,看戲!"
然后,秦鴻冷笑:"告訴實驗室的人,現(xiàn)在都給我老實點,本分一些,不要去打陳永杰的注意,不要給我惹事!后面,超凡血液會有的,通過地下渠道購買,總有人會忍不住出手的!"
次日,王煊動身,前往元城。
大多數(shù)東方人都居住在中洲。
蘇城位于中洲中部區(qū)域,而元城則是最西部的城市。
王煊乘坐飛船,僅一個小時而已,便從蘇城到了元城。
他初來新星時,就住在元城,在小區(qū)中看到一個很可憐的小女孩,得了天人五衰病。
數(shù)次相見,那個孩子很讓人揪心,自己都要死了,還反過來安慰她的媽媽,等她死后,讓她的媽媽再生個弟弟。
其實她不知道,她的父親早在幾個月前就去世了。
當時,王煊聽著她稚嫩的話語,心中大受觸動。
那個時候,王煊便決定,如果能幫助,他便嘗試一下。
他通過趙清菡了解到,得這種病的人目前無解,各大財閥中的病人都在吃采摘自密地的緩藥。
這次他在密地中采摘到了一些,不是什么靈藥,但卻能暫時壓制天人五衰病。
熟悉的小區(qū),一些依稀有印象的人,可王煊卻沒有見到樂樂與她的母親,按響門鈴無人開門。
"你問樂樂啊,太可憐了這一家人,半個月前,她就發(fā)重病了,被送進重癥室了,大概率……沒了。她的媽媽只回來過一趟,失魂落魄,放聲痛哭,然后也離開了這里,便再也沒有出現(xiàn)。"
"真是讓人揪心,這一家人太可憐了。"
……
王煊離開小區(qū),退訂了房子。
他一聲長嘆,怎么也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結局,小女孩死去了嗎
他見不得弱小過于悲慘,進密地順帶采摘了一些緩藥,原本想盡一份力,可惜,太遲了。
王煊搖頭,人間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但還是覺得,那一家人過于悲慘。
他想到了小女孩抱著雪白小貓孤獨地坐在長椅上一個人自自語的那些話。
她死后,想埋在周河邊。因為,她和她的媽媽約定了,以后每年星星魚洄游,飛滿夜空的時候,她的媽媽和爸爸都要去看他。
"其實,我真的想天天見到他們,我不想和他們分開。可又怕他們傷心,所以和媽媽約定,每年的這個時候他們去看我一次。"
那時,小女孩一個人說這些話時,是落淚的,她讓小貓每年提醒她的媽媽,有了弟弟也不要徹底忘了她,每年去看她一次就可以。
王煊記得,小女孩和他聊天時,也露出希冀的光芒,希望他每年都去周河看星星魚。
那天和她告別,他走出去很遠,小女孩還抱著小貓,在后方看著他,久久不愿收回目光。
"我去看看你!"王煊來到了元城外的周河畔,只能發(fā)出最后一聲嘆息,他不是列仙,無力改變什么。
……
半個小時后,周河畔的樹林中,出現(xiàn)幾名機械人,道:"王先生嗎,我們老板想和你聊一聊。"
"沒心情,不想見。"
"還是見一見吧,我們的自毀裝置,能將這里夷為平地,即便是大宗師,多半也很難走脫。"機械人平靜地開口。
"你們這是綁架我了"王煊問道。
"你可以這樣理解。"一個機械人點頭。
感謝:紅傘傘白桿桿,謝謝盟主的支持!
沒那么晚,但也沒有想象中那么早,明天繼續(xù)調。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