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什么情況,都說的是什么破事兒?"張道嶺開口。
"老張,你忘了嗎?雨竹姐親自下廚的那個傍晚,你臉皮雖厚,但最后也沒好意思去蹭飯,在莊園外深吸了幾口飯香,默默離去,進入安城。"
"我!"張道嶺想打人,這是在提醒他,還是在羞臊他,有這種事情嗎?別說,稍微回想,似乎真的清晰了。
不止如此,王煊又道:"當夜,我和雨竹姐去看電影,你和冥血教祖也去了,當然我沒感應到,是雨竹姐發覺了,你和冥血教祖差點買情侶座坐到一起。"
"別說了!"張道嶺嗷的一嗓子,堪比兩千年功力的河東獅吼,震的所有人都雙耳嗡嗡作響。
老張面子實在掛不住了,他稍微回想,居然真有印象!
此時,冥血教祖也風中凌亂了,情侶座?啊呸!
"稍后,你和冥血教祖在街邊擼串,喝扎啤……"這畫面太接地氣了,在場的人都覺得詭異。
冥血教祖想著情侶座,街邊擼串,居然都清晰串連起來了,有了真實的印象,不止如此,他還想起,那個夜晚黃銘和孔云給他和老張關于謫仙茶齋干股的事。
鄭元天冷漠地開口,道:"別聽他妖惑眾,都是假的,他怎么可能來這里?都是那株魔花所化,我們不久前不也是受到困擾了嗎?殺掉他就是了,一切迷霧盡可吹散!"
"鄭元天,你在外太空的精神世界中被雨竹姐重創,幾乎被打死,然后被我干掉了你的那道化身,不記得了嗎?"
"我……"鄭元天愕然,而后惱羞成怒,真的有印象了。
"后來,我親手殺了你!"王煊沒細說,因為涉及到他進仙界的秘密,現在這地方太詭異了,他不確定這些人,這些古怪的元神之光會否泄密。
此刻,他在懷疑這些人的真正根腳!
"我……死了?!"鄭元天出神,像是想起了許多事,頓時怒不可遏,瞪向王煊,爆發無限殺機,直接就要動手了!
然而,在所有人驚愕與不解的目光中,他四分五裂,轉瞬瓦解,元神之光片片化掉,迅速消散。
這一畫面……震驚了所有人,王煊一句話而已,讓鄭元天死了,無聲無息,就這么灰飛煙滅!
"你是……魔花,早先以幻境誤導我等,現在開始真正殺人了?"妖祖祁毅寒聲道,他真的沒法保持平靜了,這件事太過恐怖。
一可殺絕世!
在其他人也感覺匪夷所思,十分吃驚,深感不對頭。
而在這時,變故再次發生!
"是啊,鄭元天死了……"在那消散的身影后方,在那飛灰中,有一道虛淡的影子出現,而后變得朦朧,化為銀白色,全身都被銀袍覆蓋,暮氣沉沉,他自語道:"他死了,沉淪在大幕盡頭的我才能活過來。"
詐尸?絕世高手根本不信鬧邪這一套,什么尸變,什么見鬼了,都是實力不夠才那么認為。
可是,眼下,確實太妖邪了,鄭元天死了,被王煊一誅殺,灰飛煙滅,然而又從其元神灰燼中走出一個更為神秘的怪物!
王煊目瞪口呆,今天各種妖異事件全出來了。
"魔胎大法的開創者?"方雨竹開口,依舊平靜,無懼此人。
……
宇宙深處,古飛船內,妖主妍妍明艷的面頰上帶著冷意,道:"我的心靈之光蔓延向了遠方,脫離了我的掌控,一切都模糊了下去了,和歷史上的大災難事件何其相似,化實為虛,化虛為實?"
她低頭,發現裙子焦黑,缺損,竟出了問題,頓時冷笑:"呵!"
"確實是這樣,我也在經歷,是誰,究竟做了什么?我的心靈之光也暗淡下去一塊,化虛了。"老張鄭重開口。
四大高手,駕馭古飛船進入浩瀚星海深處,都快接近域外文明所在地了,今天卻驚悚的感受到,自身有奇異的變化。
冥血教祖開口,神色無比凝重,道:"當年,虛實大劫,有人想化超凡的萬古長夜為永燦,顛倒虛實,結果出了大事!"
方雨竹白皙動人的面孔上寫滿嚴肅之色,道:"看來,萬古長夜下,留下的點滴傳說并非不可信,有些事確實為真,那個時代至寶幕天鏡是‘主角’,就是在那次大事件中毀掉的。"
……
王煊心中無法寧靜,今日,他得不到確切的答案,發現問題越來越多了,那幾人到底什么狀況?是接近真實的原因嗎,是否存在和外面的人對應的怪物,還是另有緣由?
他準備先行離去,沒有真正跟上去,只是開口向他們所要衣物,甚至元神發絲等,想帶走去驗證。
"雨竹姐……"
方雨竹聞,斬落一角燒損的白衣給他。
"老張,你也來一截袖子,最好給我幾根頭發。"王煊開口。
"誰知道你是什么怪物,該不會真是魔花吧,想解析我?"張道嶺盯著他。
最后,王煊跑路了,馬不停蹄,他想回到現世去清醒下,來確定所經歷的是真還是幻,到現在還忐忑呢,各種難以置信。
王煊回歸,進入命土,精神與肉身合一,然后他就看到了自己帶出來的裙角,一白一紅,有嚴重燒損的痕跡。
"老陳,你怎么昏過去了,不對,居然睡著了,你什么狀況?"王煊發現,為他護法的老陳睡眼惺忪,被他扒拉了好幾下,這才漸漸清醒。
陳永杰覺得莫名其妙,自己怎么會睡著,有這么不靠譜嗎?簡直不可接受!
然后,他迅速來了精神,盯著王煊手中的裙角殘片,道:"氣息很熟悉,你怎么這么暴力,撕碎的?"
原本還處在恐怖氛圍中,王煊心頭無比沉重,但現在卻瞬間脫離那種心緒,很想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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