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朋友。”
我說,“紐約的某人。”
亞歷克斯的眼睛里浮上一絲笑意,“一個特別的朋友閉嘴。”
我說,“你聽起來跟幼兒園老師差不多。”
“這么說——”她的手機響了,下半句話沒有說完。
“可能是送壽司的。”
她說著站起來。
“哈嘍”她聲音里的熱度突然上升到了三十度左右。
“嘿!是你啊!本來打算晚點打電話給你的。”
她心不在焉地解開馬尾辮,一頭長發(fā)垂到了肩膀上,她用手指擺弄著。
“今天晚上”我又拾起地上的雜志翻了翻。
有那么幾分鐘,亞歷克斯和我是在真正地交心。
可是等我們分析完爸爸媽媽,還可以說什么除了相同的基因庫之外,我們還有什么共同點“我很樂意。”
亞歷克斯說,“蓋瑞在紐約,不過我可以在拍完節(jié)目之后去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