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你當真要插手玉清古族的內(nèi)事嗎?”
八長老不蠢,一下子就想通了南宮歌的舉動,擺明是要護住霍染萱,臉色陰沉,聲音嘶啞的質(zhì)問道。
“是。”南宮歌一臉淡然的點頭:“霍染萱,我保了。玉清古族若有不記,大可來尋我的麻煩。”
“你......”八長老很想出手,直接將霍染萱強行帶走。可是,他遲疑不決,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因為站在南宮歌身邊的兩個侍女,已然讓好了應付各種場面的準備,取出了瑯琊山莊的鎮(zhèn)宗之物,一旦啟用,必是殺招。
以大乘巔峰的修為,多半扛不住。
放眼世間,能把鎮(zhèn)宗至寶交由小輩保管,且隨意帶出去溜達,怕是只有南宮歌這一例了。
根本不擔心宗門至寶遺失于外,只想讓南宮歌平安就好,至寶之物損壞了或是遺失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太囂張了!
聽著南宮歌的這句話,古族的眾年輕人憋紅了臉,氣憤不已,卻又無可奈何。
緊接著,這些年輕人慢慢生出了一股無力感和敬畏感。
通樣的年紀,他們還需待在長輩的羽翼之下,小心前行,緩慢成長。
反觀南宮歌,表面雖是元嬰修士,天賦差得要死,但推演之術到了世人不可想象的境界,各族老祖都需禮待,奉其為座上賓。
當今之世,萬族妖孽共爭頂峰之位。
唯獨南宮歌不一樣,坐觀山河之變,談笑風生。
若說陳青源是蓋世存在的轉(zhuǎn)世之身,世人能以此為借口,不與之比較。那么南宮歌的妖孽程度,世人不得不直面,越是了解,越是敬畏、恐懼、無力。
他一人,即是絕巔,無人能與之爭鋒。
瑯琊世子之所以名動天下,不是因為瑯琊山莊,而是其本身的逆天之能。
這個時代,南宮歌讓瑯琊山莊變得與眾不通,一人撐起了一個宗門的尊嚴和地位。
霍染萱站在一邊,看著這個畫面,聽著不太和諧的對話,瞳孔收縮,內(nèi)心涌出了一絲不安,暗道:“世子的態(tài)度這般強硬,真不會有事嗎?”
雖說霍染萱很相信南宮歌的能力,但自小生活于玉清古族,還是對古族的底蘊比較恐懼,不相信古族會輕易讓步。
“你若敢強行出手將我的侍女帶走,我保證玉清古族會后悔。”南宮歌微微一笑,一副書生儒雅之氣:“如不信,你可試試。”
咚隆!
八長老的心臟猛地一震,惱怒憤恨,方圓十丈的虛空破裂,強大的威勢狂涌而出,卷起了陣陣狂風,且讓天地變色,無比暗沉。
“這件事,本座會如實稟報給族中老祖,但愿世子可以一直保得住霍染萱。”
斟酌良久,八長老還是沒敢嘗試,唯有緊咬著牙關,握著雙拳,壓制著情緒。
說完此話,八長老帶著身后的這批年輕人,頭也不回地走了。
事情變得有些復雜,八長老沒能耐去解決,只能憋著怒意而退。
本來是讓這些小家伙出門歷練一下,沒曾想發(fā)生了這樣丟臉的事,內(nèi)心膈應,很是不舒服。
沒辦法,誰讓南宮歌出面了呢。
眨眼間,風平浪靜。
南宮歌仿佛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閑坐于樹下,神色平淡,賞景品茶。
類似的場面,身旁的兩個侍女見了太多次,已經(jīng)免疫了,內(nèi)心毫無波動。
霍染萱以前只是聽聞,這次才真正看到了南宮歌的本事。
威名在外,響徹各界。
三兩語,可退群雄。
“多謝世子。”
怔了一會兒,霍染萱走了過去,行禮道謝。
“不用。”南宮歌回答道:“會讓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