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歡悄悄松了口氣,"二爺你在沙發(fā)上坐一下,我去拿酒。"
瞧著婁梟坐下,簡歡這才放心的去樓上浴室。
不光是拿酒,更因為這里有她要換的衣服。
穿著浴袍跟婁梟待在一起,就像是在狼面前吃燒烤一樣找死。
解開浴袍,剛拿起換洗的衣物,浴室的門就響了。
簡歡猛地轉(zhuǎn)身,用衣物擋住胸口,"你怎么進來了!"
婁梟不紳士的觀賞著乍泄的春光,"我進來是告訴你,有人來了。"
"有人來了!!"
簡歡顧不得害羞,手忙腳亂的套上了衣服。
婁梟就那么看著她穿衣服,直到?jīng)]看頭了才收回視線。
簡歡急的團團轉(zhuǎn),肯定是婁景楊回來了。
這可糟了。
跟她的慌忙不同,婁梟走到浴缸邊,撩了下水面,指間夾起花瓣。
"這是打算鴛鴦浴"
經(jīng)過最初的慌亂,簡歡已經(jīng)鎮(zhèn)定下來。
她睡得一直都是次臥,婁景楊很少進來,只要婁梟躲在里面,按道理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
想到這,簡歡的視線移向婁梟,他身上的黑色襯衫敞著領(lǐng)口,被熱氣熏得有些軟,勾勒出過分顯眼的肌肉線條。
只是此刻的她無心欣賞,用商量的口吻道,"二爺,你能在這躲躲嗎我保證,婁景楊不會留太久的。"
"哦"
婁梟隨意的甩了甩手上的水珠,"你的意思,是讓我像奸夫一樣,躲在浴室里,等正牌丈夫離開是么"
他越說簡歡就越心虛。
把婁二爺當(dāng)奸夫,還讓他畏縮在這間小浴室。
想想都覺得天方夜譚的事情,她居然真這么干了。
然而樓下的聲響正在提醒著她,婁景楊就在下面。
時間有限,簡歡用祈求的口吻道,"只要你答應(yīng)躲在這,等會兒婁景楊走了,你想怎么樣都行,好不好"
婁梟懶懶瞥了她一眼,"怎么樣都行"
"對,你想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為了應(yīng)付過眼前的困境,簡歡狠心打了包票。
婁梟起身,點了點她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