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染萱用靈力攙扶著兩個姐妹,不去理會玉清古族的這些人,僅是冷漠的看著。
“她不會跟你們走的。”
有些人,陳青源肯定要護(hù)住,上前數(shù)步,冷聲而道。
“陳尊者。”
看到陳青源從一側(cè)走來,玉清古族之人心里不太平靜,收起了幾分傲氣,拱手示禮。
表面上看起來,陳青源修為較弱,但其展現(xiàn)出來的風(fēng)采,深深刻在了眾人的心中,無法抹去。
這份敬意,由心而發(fā)。
二長老行禮過后,表情凝重的問道:“尊者這是要插手玉清古族的家事嗎?”
“是又如何。”
陳青源并不否認(rèn)。
“玉清古族很敬重尊者,但不代表可以任由尊者欺壓。”
若不是忌憚陳青源此前的表現(xiàn),二長老不會這么客氣。
至于在不遠(yuǎn)處虎視眈眈的天雍王等人,其實沒被古族放在心上。
莫要忘記了,這里可是舊土啊!
不朽古族的主場之地。
縱然是神橋八步,也翻不出太大的風(fēng)浪。
古族隨時可以調(diào)動族中至寶,鎮(zhèn)壓不安分的因素。
白發(fā)女已經(jīng)不見了,古族的膽子又大了起來。
“談不上欺壓古族,就是看不慣你們的作為。”陳青源負(fù)手而立,冷漠道:“霍姑娘不愿留在舊土,那么我必護(hù)她安然無恙。”
態(tài)度強硬,沒有絲毫的商量余地。
古族眾人倍感棘手,沉默住了。
回想著陳青源與諸帝論道的畫面,古族眾人雖看不到具l的情況,但結(jié)果很清楚。
真要將陳青源得罪死了,待他成長起來,對古族而,必是滅頂之災(zāi)。
除非,傾盡一切手段,將陳青源扼殺于搖籃之中。
成功的可能性有多高呢?
玉清古族在盤算著,始終站在高處,不肯讓路。
不僅是玉清古族萌生出了這個念頭,不少的古族都產(chǎn)生了。
尤其是那些本就與陳青源結(jié)下了仇怨的古族,更不希望陳青源能安全離開,扶搖直上。
只不過,絕頂宴會的論道之景,依舊歷歷在目,給了古族高層巨大的壓迫感,十分忌憚,不敢輕易去賭陳青源的底牌。
賭贏了,耗費一些代價也無所謂。若是賭輸了,讓陳青源逃了出去,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地步,往后的歲月怕是很難睡個好覺了。
“不讓路,那便戰(zhàn)。”
陳青源很清楚眼下的局勢,但凡自已表現(xiàn)出一絲怯弱,必會讓古族惡心大起,步步緊逼。
話音剛落,天雍王和顏夕夢騰空而起,爆發(fā)出了極強的威勢,取出各自的頂級道兵,準(zhǔn)備開戰(zhàn),臉上沒有一絲的懼意。
劍拔弩張,氣氛壓沉。
二長老等人還是沒有讓步,凝視著霍染萱,苦口婆心:“染萱,你身上流著玉清古族的血,又得到了始祖的傳承,注定了要為族群的發(fā)展而拼盡全力。過去的歲月,你確實吃了不小的苦頭,但以后不會了,各種資源任你取之。”
“你說的這些話,你自已都不信吧!”霍染萱譏笑道:“我若跟你回去了,怕是會成為一個傀儡,將始祖?zhèn)鞒袕奈襩內(nèi)剝離,榨干我的全部價值。屆時,等待我的便是死亡。”
“怎么會呢?”二長老的眼底掠過一絲慌亂之色,不被外人察覺,臉上露出了慈祥之意,連忙否認(rèn):“染萱,你對族群的敵意太深了,不能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