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稷圖的到來,卷起一陣風(fēng)波,塵沙飛濺,煙霧蕩漾。
陳青源望著不遠處的山河社稷圖,輕語道:“麻煩了。”
“嗚——”
社稷圖微微一震,發(fā)出一道輕吟聲,是在回應(yīng),表示不用這么客氣。
若說讓社稷圖去對付歸衍帝族,肯定是辦不到的,畢竟是一脈相傳,不發(fā)生什么重大事件,不可能自相殘殺。
不過,讓社稷圖庇護著陳青源,安全離開舊土不是什么問題。
“帝器護道,這排場......”
天雍王等人看傻了,原本的那份憂慮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
“兩件帝兵,自主庇佑。這家伙的氣運,未免太好了。”
葉流君眸含驚意,下意識緊了一下雙手,暗道自已沒把棺材板拿出來是明智之舉。甚至,以后真要動用了棺材板,也不可讓陳青源靠近,免得被忽悠走了。
“這是我的徒弟?”
這一行人,心情最復(fù)雜的自然是余塵然。昔年將陳青源收為徒弟,本想護住青宗的一個血脈,哪曾想會有這么一天。
果然,老余我的運道,堪稱世上頂尖,少有人能及。
別人說師父給徒弟撐腰,到了余塵然這里,卻是反了過來。
話說回來,陳青源十分敬重余塵然,師徒的名分是次要的,主要是余塵然真要相待。當(dāng)初聽說陳青源受了委屈,余塵然單槍匹馬殺向帝州,邀戰(zhàn)群雄,不懼死亡。
“快點想出解決的辦法。”
玉清古族的老祖焦急不已,傳音之聲十分著急,帶著幾分聲嘶力竭的味道。
眼前的狀況,明顯是玉清族的兩個老祖被架住了,騎虎難下。一旦抽身,必在瞬間被帝器法則所傷,老命不保。
若是不退,繼續(xù)僵持著,多半會被耗死。
“趕快出手相助。”
玉清族長朝著各族掌權(quán)者說道,很是急切。
“陳青源為何可以駕馭兩件帝兵,他還只是大乘修為啊!這不現(xiàn)實啊!”
“應(yīng)該是帝兵的靈智,自主相助。否則的話,以大乘之力想要掌控帝兵,無異于癡人說夢。”
“如果咱們出手,步步緊逼,會不會讓陳青源施展別的手段。真要是這種局面,那可就麻煩了。”
“不愧是上古戰(zhàn)神,潛藏著的底牌簡直太可怕了。”
古族眾人沒打算第一時間出手援助,十分忌憚。
最擔(dān)憂的一件事,生怕自家祖器與陳青源產(chǎn)生了什么聯(lián)系,那就得不償失了。
雖說這種可能性極低,但不得不防。
“你們難道要坐視不理嗎?”
發(fā)現(xiàn)這群老東西還沒有任何動作,玉清族長低吼一聲。
盛世將至,保全族群的根基力量,以后在爭奪天地造化之物的時侯,可以占據(jù)極大的優(yōu)勢。
再有陳青源展現(xiàn)出來的底牌,實在是太夸張了,導(dǎo)致各族老祖犯難,遲疑住了。
“只要能將陳青源鎮(zhèn)壓,付出一點兒代價算什么,吾族愿出手!”
半晌,圣象古族的老祖讓出了決斷。
各族老祖深思熟慮,覺得這是解決陳青源的最佳時機,不容錯過,打算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