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過你的事跡,很佩服。”
離瑾舟發(fā)自肺腑的稱贊道。
“劍神之名,久仰。”
陳青源回贊一句。
“時代雖變,但關(guān)于遠(yuǎn)古時期的痕跡,世上少見,你從何處知曉與我有關(guān)的事情?”
這一點,離瑾舟產(chǎn)生了興趣,開口詢問。
“聽一位前輩所。”陳青源雖處于下方,但氣勢不弱于劍神,平等對話:“說起來,那位前輩應(yīng)該與劍神相識。”
“哦?不知是哪位道友?”
離瑾舟略顯詫異,好奇之意再漲,又問。
“空。”陳青源愿為其解答疑惑。
“是他!”
聞聲,離瑾舟的眸光閃爍了數(shù)下,臉上波蕩起了一縷復(fù)雜的神情。
似是回想起了往事,離瑾舟沉默了小片刻。
“他愿意與你談?wù)撨h(yuǎn)古歷史,看來你們的關(guān)系還算不錯。”
離瑾舟沉聲道。
“還可以吧!”陳青源輕輕點頭。
“多年未見了,很想和他見上一面,喝兩杯酒水?dāng)⑴f。”
聽這語氣,離瑾舟與空應(yīng)該不是仇敵關(guān)系,估摸著還算得上朋友。
“劍神與空很熟悉嗎?”
陳青源好奇那段古老的歷史歲月。
“他是我的手下敗將,曾向我邀戰(zhàn)七次,皆敗。”
說出這番話的時侯,離瑾舟的臉色十分平淡,毫無波瀾。
“什么?”
陳青源確實聽得十分震驚,語氣驚詫。
“他乃證道帝君,劍神再強,也不至于如此吧!”
緊接著,陳青源發(fā)出了質(zhì)疑。
“他證道之前,不是我的對手。后來,他登帝了,時常來尋我飲酒,順便以境界相壓,記足那點兒變態(tài)的成就感。”
說起這事,離瑾舟的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譏笑嘲弄的味道,以及一絲感慨。
“呃......”陳青源啞然:“遠(yuǎn)古時期之末,三帝通尊。若劍神的實力遠(yuǎn)高于空,為何證道之人非你?”
“因為我拒絕了。”
離瑾舟大大方方的說起了那段舊事,眼里沒有悔意,淡漠如水。
“什么?拒絕了?”陳青源的眸中蕩漾起了驚訝的波瀾,刨根問底:“劍神能否詳說,為我解惑。”
“那一世,我只輸給了一個人,心服口服。多年后,某個家伙以另類的手段證道,斷了天下豪杰的前路,令人氣憤。那人不甘命運,尋到了我,打算與我合謀,撕裂天道法則。”
“我婉拒了那人的提議,不是不敢,而是不愿。第一次嘗試到了失敗的滋味,第一次放下了手中劍,發(fā)現(xiàn)周圍的風(fēng)景甚美,漸漸失去了那份一往無前的攀登之意。”
“拒絕,對那人和對我自已,都是一個好的選擇。在之后,那人便找上了空,謀劃大道,締造傳奇。”
回想那段璀璨的歲月,劍神感慨甚多。可能是看在陳青源不是俗人的份上,所以才聊了這么多。
“你說的那人,是......汐?”
聽了這個故事,陳青源的心情較為復(fù)雜,緩緩說道。
一個刻在靈魂深處的名字,突然在這種時侯聽聞,直接讓離瑾舟略微失了分寸,身l輕輕一顫,瞳孔迅速收縮,唇瓣下意識抿住了,雙手緊握成拳。
眼中迸射出了蘊含復(fù)雜思緒的眸光,落到了陳青源的身上,炙熱如火,十分迫切。
“你怎么知道這個名字,你莫非認(rèn)識?”
離瑾舟說話的語氣,不再似之前那樣平淡,明顯激動,明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