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贅婿,等到鏢局老板百年以后,這產業不就落到陳青源的手里了。
如此大的家業,很多人在盯著,可惜這樣的好事落不到自已身上,只能暗暗嘆息。
“抱歉,我志不在此。”
鏢局老板當面詢問,挑明了話題。對此,陳青源表示歉意,直接拒絕。
“為什么?”
鏢局老板是一個中年男子,記面胡須,虎背熊腰。他盯著站在面前的陳青源,不理解對方有什么理由拒絕。
名為贅婿,實際上的地位卻是鏢局的接班人。再有,自家女兒的模樣還算過得去,不說國色天香,也算是清新脫俗,時常有人前來提親。
一是為了鏢局的未來,二是不想女兒嫁出去受了欺負。
因而,鏢局老板一直拖著,耐心等待。
好不容易瞧上了一個年輕人,居然沒能成功。
“我未來的目標,是武道的頂峰。”
陳青源給予回答。
“武道頂峰!你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鏢局老板一愣,放聲大笑,譏諷之意十足:“就你這點兒本事,出了縣城連個屁都不是。”
對此,陳青源微笑不語。
這處鏢局讓陳青源過了三年的安穩生活,可以靜下心來習武,用不著東奔西跑。所以,面對總鏢頭的嘲笑,沒有絲毫生氣。
“你要是能打贏我,或許可以在江湖上闖出一些名頭。要是打不贏,老老實實待在這兒讓我的女婿。”
發現陳青源一臉平淡,總鏢頭不再譏笑,一本正經,不容忤逆。
若非實在是喜歡陳青源這個小伙子,總鏢頭不至于多次開口,有點兒掉面子。
“好。”
陳青源淺笑道。
“小子,有種。”總鏢頭本以為陳青源不敢答應,沒曾想是個愣頭青,失笑道:“你還從未見過老子動真本事,今天就讓你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讓天外天、人外人。”
說罷,總鏢頭便要脫下外衣,準備出手,好好將面前的臭小子教訓一番。
“不用脫了。”
這時,陳青源提醒了一聲。
“什么?”
總鏢頭沒太理解這句話的意思,眉頭一蹙,疑惑道。
“鏘!”
只見陳青源腰間挎著的三尺鐵劍自主出鞘,以飛快的速度抵在了總鏢頭的眉心位置。
一股濃郁的死亡氣息撲面而來,令總鏢頭全身僵住了,后背的衣衫直接被冷汗浸透了。
這柄鐵劍再往前一寸,即可要了總鏢頭的性命。
他緊盯著面前的這柄鐵劍,又移動眼珠子看向了陳青源,眼神震驚,漸漸被恐懼包裹住了。
明明陳青源沒有握劍,劍柄之上也未有細線環繞。
為什么這柄劍能懸空?
為什么可以一直保持著穩固不動的狀態?
為什么這小子的身上有著如此雄厚的劍勢?
一瞬間,總鏢頭的腦子里冒出了諸多疑問,第一次覺得陳青源那么陌生,那么深不可測。
“得罪之處,請鏢頭見諒。”
陳青源施展手段,讓鐵劍歸鞘。
屋內的氛圍,沉悶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