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容瑾拿到了毒包后,便快速離開了瘟疫區。
他暗中布的局,也在悄然的展開。
全福從燕京城收到了一些消息,第一時間向墨鴻禎匯報。
墨鴻禎也急切的想知道皇宮的動蕩,畢竟賢王與晉王入了燕京。
那些人對儲君之位虎視眈眈,他怕那些人在背地里給他下黑手。
"燕京有什么消息"墨鴻禎端著茶水,一臉鎮定的品茶。
全福吱吱唔唔了半天。
雖說并不是什么壞消息,可對于太子來說,卻不是什么好消息。
墨鴻禎眉頭微鎖,轉頭看向全福,問:"怎么了"
全福跪在地上,回道:"奴才不敢說。"
"是不是父皇那發生了什么事"墨鴻禎現在已經沒了心思品茶,他心不在焉的放下茶杯。
全福道:"不是,皇上那并沒有發生什么事,就是晉王那……"
"晉王!"墨鴻禎的眼底透著一股殺氣:"他在孤的背地里,又搞什么小動作。"
"是這樣的,皇上近日因為丹呂鎮的災情和疫情,夜不能寢,甚至連著幾夜做惡夢,晉王不知從哪求得的藥,獻給了皇上,皇上服了晉王的藥方后,就沒再做惡夢了,這晉王和皇上的父子之情,也得到了緩解,聽說最近皇上還讓晉王上朝聽朝會,晉王此刻在朝中擁有著不輕的發權,朝中幾位重臣也有意靠近晉王殿下。"
"啪!"墨鴻禎一掌重重的拍在了茶桌上。
眼底里的怒氣與委屈交織著。
墨鴻禎只覺得自己在丹呂鎮的付出,不過是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