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眉頭微皺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去看看。"說完直接站起身。
首位上,傅澤謹(jǐn)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隨后放下手中的刀叉,擦拭了一下嘴角,聲音平淡道:
"別去了,他現(xiàn)在這樣也沒什么不好,至少還能用工作來麻痹自己,等時間久了,或許就會慢慢走出來。
畢竟璃月剛失蹤,而且又生死不明,他肯定一時半會很難接受,時間久了,如果一直都找不到,那么可能就會慢慢放下。"
溫雅神色慍怒道:"你覺得可能嗎,在小司的心里,璃月比他的命還重要,現(xiàn)在,璃月因?yàn)樾∷旧啦幻?你覺的他可能走出來嗎
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如果小司一直找不到璃月,那么他這一輩子都不可能走出來,至于放下,那就更不可能。
你自己的兒子,難道你還不清楚嗎,一旦認(rèn)定,這輩子都休想再改變,哪怕孤獨(dú)終老。"
"但是你去勸,也于事無補(bǔ),這個時候,估計(jì)誰的話他都聽不進(jìn)去。"傅澤謹(jǐn)嗓音低沉道。
溫雅眼神掠過一抹憂慮道:"那也不能讓他這么折磨自己,否則,璃月沒找到,自己先倒下去了還得了。"說完直接轉(zhuǎn)身向樓梯走去。
當(dāng)她來到二樓的書房,打開房門的那一刻,心如針扎般疼痛。
只見男人靠在座椅上,眼睛緊閉,臉色蒼白,短短幾天的時間,整個人變得異常消瘦,了無生趣,看著這樣的兒子,她在想,如果璃月真的死了,他是不是也就這樣了此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