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牲口。”

蘇乘羽聽著這個詞愣了一下，看著明明是妖族獸類的白湫一時不知道如何接話。

白湫瞥了蘇乘羽一眼解釋道：“在仙界牲口指的從來不只是獸類，而是那些沒有人倫常識的家伙，當然實際上這句話在很多種族眼里也不是貶義詞，而是一種褒獎的方式。”

蘇乘羽問道：“仙界有很多魔道這樣的人存在？”

“不能說很多吧，但確實有，只不過像他們那么極端的并不多，畢竟……這種人沒有強大的實力，很難在仙界那種地方存活下來。”

“那如果有呢？”

“那就不好說了，如果有著一名無上大帝在背后給他們一族做靠山，即便有人想要滅了他們一族，也做不到。可一旦沒有……”

白湫的話戛然而止，蘇乘羽以為說到了什么重要的地方，回頭一看，見到的卻是扶住了額頭的白湫，明顯面露痛苦之色。

“小白，你怎么了？”

“沒，沒事……只是元神有點異樣，休息一下就好了。”白湫并未多說什么，似有隱瞞。

古怪的陣仗讓蘇乘羽有些疑惑，試探性地問道：“是不是你們從故居得到傳承所留下的后遺癥？”

“不知道。”

白湫沒有遮掩直接開口道：“恢復實力一部分實力之后，我們偶爾都會有這種狀況，我稍微多一點，傲天之前只有過一次。”

蘇乘羽略微奇怪，下意識的想要詢問補天石，然后這才想起補天石此刻根本就不在自己身邊。

深吸一口氣看向地下，又開始想他們二人此刻進展的如何了。

“走吧，蘇乘羽吧。我沒事了。”

很快恢復過來的白湫，察覺到蘇乘羽目光看向的方向立刻開口道。

蘇乘羽見狀還是有些不放心道：“不再休息一會嗎？剛才那些百鳥的襲擊，對你也造成了不小的麻煩吧？”

“那你體內法力消耗近半了呢，你以為你剛才偷吃聚靈丹的動作，我沒看到？”

白湫毫不客氣的開口道，然后再次轉變身形變成了人形的姿態，蘇乘羽奇怪道：“你好像很中意人形嗎？”

“倒也沒有，之前救那個小光頭的時候，才是我第一次幻化成人形。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才發現，這片天地之中人形對于吸收靈氣似乎有加成作用，難怪這片天地的妖族，都喜歡用人形生活。”

“哦？還有這種說法？”

蘇乘羽意外地開口道。

白湫點頭道：“大概是因為這個地方是人族祖地的緣故，具體的我也不知道，這種事情肯定直接涉及到諸天萬界法則相關了。總之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不是嗎？”

蘇乘羽點了點頭：“確實，而且挺養眼的。”

妖族審美蘇乘羽欣賞不來，但從白湫的人形態上看，蘇乘羽還是能夠理解為何傲天對白湫如此癡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