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映霜來之前,林長官剛在上一份申請名單上蓋了章簽了字。
聽完她的來意,他可惜的嘆了一口氣。
“映霜啊,你來遲了一步,此批前往非洲的保衛隊的名額已經滿了。”
她攥緊了手,抿著唇道。
“我想問問下一批是什么時候?”
林長官看了看一邊的臺歷道:“那得是兩年后了?!?
陸映霜苦澀一笑,朝林司令敬了一個禮后便失落的離開了。
林蔭道上,她失神的看著前面的街景,心卻越來越沉。
兩年嗎?
到時候他們再相見,他還會原諒她嗎?
剛回到家,傭人就走了上來,手里還拿著什么。
“先生,上午林家的人來過,帶來了這份信。說是當初少爺寫的信他們找到了,特意給您送來的。”
聽到是顧淮的信,她立馬接過撕開封口,拿出了里面的信紙。
嫂子,這是我最后一次這么叫你了,很感謝你養了我這么多年,所以我把這些年的錢也一并還給了你,你以前問我,如果我們在一起了,是否能承受得了外面的流蜚語。我想只要我們互相喜歡,我能承受的了,可你不喜歡我,我一個人也沒了面對的勇氣。不過已經不重要了,從你拒絕我告白的那一天起,我就不喜歡你了,嫂子,再見。
女人捏著信紙的手指骨漸漸泛白,甚至顫抖了起來。
她努力深吸著氣,想要按下心里那股異樣。
可那股異樣如同泛濫的潮水一般,堵都堵不住,最后蔓延至她整個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