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月鉆進被窩里,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息下來,熬一熬就過去了。
方月至今守寡了三年,又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不得不說,這對她來說的確很煎熬。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方月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睡,林初雪的動靜一直在持續(xù),方月看了下手機,已經(jīng)一個小時了。
“修真者的能力這么強嗎?這都一個小時了,林初雪這妮子怎么受得住?”
方月在房間里,各種浮想聯(lián)翩,被硬生生的折磨了一個小時,最終她實在是控制不住了,放棄了抵抗,由著心中所想,緊咬著紅唇,指法如飛,妙手連珠,情不自禁的當起了傳統(tǒng)手藝人。
主臥室里,林初雪與蘇乘羽小別幾日,她本想卯足了勁兒跟蘇乘羽一較高下,可最終還是敗下陣來,連連求饒。
蘇乘羽也心滿意足的鳴金收兵,結(jié)束了這罪惡的戰(zhàn)爭。
林初雪滿頭大汗的躺在蘇乘羽的臂彎中,渾身如同散了架,連手指都不想再動一下,渾身毛孔擴張,每一個毛孔都充斥著歡欣雀躍的余味。
“乘羽,我剛動靜大不大?”林初雪這時候才后知后覺的問道。
“大!”
“那客臥里的方月姐能聽見嗎?”
“應(yīng)該能聽見吧。”蘇乘羽笑道。
“那完了,完了!羞死人了,明天肯定要被她笑死,你為什么不提醒我一下?”林初雪故意嗔怒道。
“人家方月都結(jié)過兩次婚了,是過來人,什么場面沒見過,你在她面前只能算個菜鳥。放心吧,她肯定能理解的,不會取笑你。”
蘇乘羽撫摸著林初雪的秀發(fā)安慰道。
“也對哦,她是過來人了,肯定能理解我。”林初雪聞也是放心了。
而此時在另外一間臥室里的方月若是聽見這話,一定會很生氣的表示,并不能理解!
因為她也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陣勢,畢竟她前兩任丈夫又不是蘇乘羽這樣的修真者,體魄遠遠不及。
第二天,等蘇乘羽和林初雪起床,方月已經(jīng)離開了。
方月在床頭柜上,給林初雪留了一張紙條說有事,便先趕回江陽市了。
房間里被方月收拾得干干凈凈,整整齊齊,沒有留下一點痕跡,林初雪自然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在這間臥室里,方月經(jīng)歷了什么樣的心路歷程,做了什么事。
吃過早餐后,林初雪依舊感覺渾身酸痛,對于平常健身的林初雪而,一般的運動都扛得住,不會出現(xiàn)渾身酸痛的癥狀。
但昨天晚上的運動量,明顯是過于大了,超出了她平常健身的力度。
蘇乘羽給林初雪捏了捏,法力運轉(zhuǎn)之下,很快便消除了她身體的酸痛感,開車把林初雪送去了公司。
林初雪作為整個圣羽基金會的負責人,工作量也不小,每天都得去公司里處理事物,尤其是現(xiàn)在基金會剛剛運作,林初雪更是繁忙。
把林初雪送到公司后,蘇乘羽又開車去許南枝家,在半路上接到了方明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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