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岳笙說要?dú)⑷耍銢]有誰能夠攔得住,此話一出,別說這些年輕的司使了,即便是秦嗣源,也是嚇了一跳啊。
項岳笙此一出,便又往前跨出一步,整個車廂就好像變成了一個高壓鍋似的,車?yán)锏谋娙司腿缤歉邏哄佒械氖澄铮S時會被壓扁,眾人心生膽寒,冷汗直流。
就連秦嗣源,也被項岳笙這半步武圣的威壓逼迫得后退了一步,渾身汗毛豎立。
秦嗣源咬緊牙關(guān),硬頂著項岳笙的威勢,說道:“項會長,不知道我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以您的身份,竟然親自對一群后生晚輩動手。”
“秦嗣源,滅我黑龍商會江東分會,殺我親傳弟子趙泰安,也有你一份兒吧?你還敢問何處得罪了我?在龍江四省,跟黑龍商會為敵,天王老子也得死,更何況是你。你莫不是以為自己有大司空的職位,我便不敢動你?!”
項岳笙說罷,冷哼一聲,抬手屈指一彈,秦嗣源便被一道指勁所傷,后退了幾步,胸口肋骨斷了幾根,張嘴噴出一口血來。
“爸!”
“大司空!”
江東龍魂司眾人雖然心中膽寒,但畢竟都是練武之人,此時也將心中的畏懼壓了下去,展現(xiàn)出一股對抗之意。
“一群螻蟻,還想與猛虎相斗?可笑!”
項岳笙一聲冷喝,如驚雷炸響,武王之威碾壓而來,眾人頓時感覺心頭如遭重?fù)簦粋€個臉色蒼白,萎靡不堪,大宗師以下的境界,直接吐血了。
秦沐歌雖然沒有吐血,但也感覺心中氣血翻涌,五臟六腑受到了震蕩,受了內(nèi)傷,只不過大宗師有罡勁護(hù)體,能夠勉強(qiáng)撐一撐。
秦嗣源深吸一口氣,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一只手捂著胸口,一只手扶著椅背,忍著傷勢對秦沐歌說:“我沒事。”
“江東分會的事,我的確參與了。但此事與這群年輕人無關(guān),你要?dú)ⅲ梢詺⑽遥灰獮殡y他們。”秦嗣源說道。
項岳笙冷哼道:“我今天來,不是跟你算這些雞毛蒜皮的小賬。說出蘇丞的下落,我饒你們不死,否則這一車人,一個都別想活。”
“你果然是沖著蘇丞來的。”秦嗣源劇烈的咳嗽了兩聲,臉色更加難看。
“那還不快說!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項岳笙霸氣十足的說道。
秦嗣源苦笑道:“你問錯人了,蘇丞的下落,沒有人知道。你就算殺了我們,也問不出來。他中了幻陰毒針,明知道會被你追殺,你覺得他可能會把自己的行蹤泄露給任何人嗎?”
“蘇丞跟你關(guān)系匪淺,我不信你什么都不知道!”項岳笙目光陰冷道。
“項會長,你真是大錯特錯了。蘇丞桀驁不馴,我跟他能有什么交情?我們之間只有交易!當(dāng)初,他要?dú)②w泰安,滅江東分會,需要我?guī)兔Γ乙残枰麕臀以邶埢甏髸蠆Z一個好名次。我對他的了解,也許還沒你多。”秦嗣源說道。
項岳笙皺了皺眉頭道:“秦嗣源,你當(dāng)真以為我不敢殺人?!”
旋即項岳笙指向了秦沐歌,指尖罡勁吞吐,威脅道:“我給最后一個機(jī)會,你若真要死扛著不說,我就先殺你女兒,接著再把車上的人一個個全部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