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太太一聲就讓李四丫止痛哭,站起來干活去了。
她拖著腿,走得很不自然,可能是真的被打壞了腿,應該趕緊去大夫那看看,不然容易落下傷病!
但,誰在乎呢,在這個家里唯一會在乎她的那個圣母姐姐,已經被她親手害死了。
"姓柳的那個狗東西有沒有來找你"李老太太白得一注財,又能落下彩禮,心情很不錯。
柳志新再怎么好,他要回城,那就是不好。
千里之外,他們李家人想占便宜就沒那么方便了。
不如退親在門口重新找一樁好親事,像夏夏這樣的要模樣有模樣,要人品有人品,勤快能干的女孩子走哪都受歡迎。
楚今夏道:"沒有。"
她可以盯著別人的眼睛說假話,當然導演的事不能說假話,只能說是戲里戲外。
李老太太相信了,又問:"四丫說看見你進顧柏青家了。"
楚今夏考慮了一下,回答:"是。"
"是!"李老太太聲音提高了八度:"那你們……"
她直接上手輕輕掀開楚今夏的袖子看了看手腕。
經常捉女干的人都知道,這是極富有經驗的女人才能領會的細節。
第一次,哪怕是心甘情愿,做那件事的時候,女孩子肯定要掙扎,男人按著手腕,一定會有痕跡,一般是拇指大小的青紅烏點,在搭脈附近。
當然如果女孩子皮膚黑,可能看不明顯,但楚今夏皮膚底子很白,手腕也是白白細細的,并沒有任何痕跡,只是有點兒香,是少女自帶的體香嗎
"四丫把我扶進去她就跑了,我迷迷糊糊的,跟著走出來了。"
李老太太合計:"都說顧柏青中午在你二爺爺那喝了點酒,回去睡覺了,那你進屋的時候,他應該在床上睡著呢,當兵的驚醒著呢,他肯定看到你了。"
只要沾上一點邊,這個孫女婿就跑不了,她說的。
李四丫想要說姐姐撒謊,她聽到那動靜了。
舊床一個勁的發出吱吱聲,男人和老牛一樣喘著粗氣,還有姐姐細細的帶笑的喘氣聲,跟妖精似的,不要臉的勾人。
但她不敢說了,身上的鞭痕讓她緊緊地閉嘴。
楚今夏神情迷茫:"我當時有點迷糊,影影綽綽可能真有人,但他沒搭理我,我就出去了,沒走多久,就聽到后面一群人亂七八糟跟著四丫來抓我,我的心都碎了,我對四丫這么好,她居然還害我,這一家人都這樣,我真不敢和她在一起了,我怕她半夜嘎了我。"
李老太太冷哼:"那個死丫頭,吃里扒外的,不給她緊緊皮子怎么行,四丫,四丫!"
"奶奶。"李四丫瘦瘦的跟個小鬼似的縮在那里,顯得可憐兮兮的。
但楚今夏不同情她,這就是個倀鬼!
李老太太道:"從你姐房里搬出來,到柴房里睡,什么時候你姐原諒你了再回去。"
"什么,這種天氣住柴房,那我不是要喂蚊子嗎三姐,你不會這么殘忍吧,你不是說要保護我的嗎"
李四丫瞪大眼睛,看著楚今夏。
她覺得姐姐好面子,喜歡裝好人,她只要可憐兮兮的當著人面一問,姐姐心里再不情愿,基本上都會紅著臉答應。
哪怕別人才欺負了她,奶奶也從來不好意思拒絕別人的請求,就是這么偽善到惡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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