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樣子,口袋應該沒什么錢了,應該舍不得打車,于是她自己對著自己歉意地笑了笑,坐在沙發看起了電視。
半個小時過去了,夢淺兮竟然有點莫名其妙地擔心起楚良來,雖然長得一點都不像,嚴格地說,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但是畢竟和發黃畢業照中的他是同一個名字。
夢淺兮給楚良打了電話后,就進去浴~室洗澡了,想先把今天的霉運沖走,今晚再考慮一個明天的營銷方案。
夢淺兮閉著眼睛,任冰涼的水沖刷著身子,冰涼的感覺讓她漸漸冷靜了下來,冷靜的她又想起了他,一個她暗戀了那么多年的男生,他現在在哪里呢
她無數次想象,充滿深情地想象,在某個拐彎點與他相遇……已經七年零八天沒有見面了,即使真的有一天擦肩而過的時候,她是否一眼能認出他呢
當然她并不期待他能認出她,因為在同班的一年里,他只有一次偶爾的機會叫過她的名字,那時她記得自己高興了三天三夜,高興得失眠了。
是的,她就是如此默默地喜歡著一個一個男生,一喜歡就是七年多了。這種喜歡是最無助的,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喜歡多久,也許是一輩子,也許明天就不再喜歡。
誰都有過十六歲的花季,十七歲的雨季,但是能有幾個人,能如此執著地默默地喜歡一個人呢
門鈴響了,夢淺兮嬌~軀微微一顫,才想起來,還沒配鑰匙給楚良呢。
夢淺兮裹著浴巾走出了浴~室,因為剛洗完澡,腳底下滑,再說她似乎還從剛才的情節中沒有出來。
刺溜一聲,夢淺兮腳下一個打滑,"啊"的一聲,雙~峰向下朝地面頂了上去。
在門外的楚良聽到砰的一聲,啊的一聲,職業性地緊張一下,手腕一轉,門就自動開了。
只見門口的地面上,撲著一具曼妙的玉~體。
夢淺兮拽起浴巾,尷尬地坐了起來,兩人就那么你看我,我瞪你的沉默著。
"夢姐,你難道心情不好的時候有特別的嗜好"楚良小心翼翼地問。
夢淺兮羞惱不易,白了楚良一眼,才想起來,自己好像還沒開門就摔倒了,忙問道:"你,你是怎么進來的"
"我聽到里面啊的一聲,一推門就開了,原來夢姐洗澡的時候是不用鎖門的啊,小心色~狼哦。"楚良只能以門沒鎖這個理由支吾過去。
"你才是色~狼!"夢淺兮鄙視了楚良一眼,雙~峰顫顫巍巍,一瘸一拐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膝蓋疼得暗暗流淚。
楚良看了看地面的積水立時明白了一切,看來這妞是裹著浴巾出來給自己開門,一不小心滑到的。
楚良歉意地笑了笑,一個轉身又出去了,三分鐘后,手上多了一瓶消毒藥水。
篤篤篤,楚良敲響了夢淺兮的房門。
"夢姐,膝蓋留下傷疤影響你以后穿裙子哦,消毒水放在你的門口,我做飯去了。"楚良說完就去炒菜了。
過了一會,夢淺兮房間的門才開,她探出了頭,看了看地上的消毒藥水,心頭一暖,這小子,還算有點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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