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開宇整個人有點暈。
他本就是破罐子破摔,找左歸云說清楚這件事,讓左歸云別有誤會就行。
甚至,他已經(jīng)做好離開體制內(nèi)的準備,可沒想到左歸云會是這個態(tài)度。
他承認自己是他侄子
左開宇有點不解,這是什么意思。
還讓自己釋放天性,想怎么做就怎么做,這能行嗎
左開宇知道,即便左歸云把他當成侄子,那也是當成,他可不是左歸云真正的侄子!
"媽的,如履薄冰啊,這他媽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左開宇沒有辦法,他如今就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不對啊,我在怕什么"
"左歸云都不怕我冒充他的侄子敗壞他的名聲,我怕什么"
"之前的侄子身份沒有得到他的承認,我可以害怕,但是現(xiàn)在不同啊,現(xiàn)在我這個侄子身份得到他的承認了,我有什么好害怕的"
左開宇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既然左歸云說得明白,他現(xiàn)在承認左開宇是他的侄子,那就沒有什么可怕的。
左開宇哈哈一笑:"好啊,那就釋放天性,范雨是吧,付子軒是吧,來,咱們就好好玩玩。"
這一刻,左開宇打算先復仇。
之前他的復仇方式是用暴力解決問題,畢竟他那時候只有拳頭最硬,能幫他解決問題,而現(xiàn)在不同,他的身份變了,他是左歸云的侄子,他的身份便成為他最大的依仗了。
左開宇決定馬上行動,找東云縣的一把手與二把手談一談。
與此同時,左歸云那邊也開始行動起來。
孫秘書按照左歸云的意思,告訴打探消息的人,在省紀委書記左歸云的辦公桌上,有關于東云縣的備案,但是這份備案積塵已久,左歸云之前看過,如今可能早就將其忘記。
付成功得到消息后,他連夜趕回東云縣,找到縣長羅林,將打探得來的消息告訴羅林。
羅林沉思許久,開口說道:"就目前來說,沒有什么大問題。"
付成功一頓,忙問:"這話怎么說"
羅林笑了笑:"若是這份備案里面有東云縣的漏洞,這位省紀委書記必然不會只看一遍便將其忘在腦后。"
付成功依舊不是很明白。
羅林繼續(xù)說:"很簡單,如果東云縣有什么問題被省紀委發(fā)現(xiàn)了,那么省紀委必然有動作,畢竟左開宇只是省紀委書記的侄子,他是沒有權利來撕破東云縣的口子的。"
這么一說,付成功算是明白了。
羅林的意思很簡單,如果那份備案中真有東云縣的問題,那么省紀委肯定傳達命令給市紀委,讓市紀委對東云縣明察暗訪了。
但是市紀委從未得到過相關命令,這是付成功百分百確定的。
所以羅林做出分析,省紀委有關東云縣的備案很普通。
既然如此,那就說明左開宇在東云縣兩年是沒有查找到證據(jù)的,就算查到了證據(jù),或許左開宇還沒有上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