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丟人,可她一個姑娘家還沒說什么,昨天回去后她不也顏面盡失,還被家里人狠狠訓斥了一番,要求她必須得進許家的門!
她正是因此這一點,才會在今日就巴巴地趕來。
“徐夫人,您聽我解釋,昨天的事全都是意外,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并非有意。”王雪著急辯解道。
“并非有意?你趁著我兒子昏迷,特意支走他身邊的小廝,又下藥來了這么一出!
這哪里是并非有意,分明是早就預謀,只怕是你從一開始就打量著元青會傷心,盼著他喝醉了酒還和你發生點不該發生的事吧!”
許夫人眼神冷厲,她在后院待了這么多年,什么樣的事沒見過?
且不說王雪只是一個庶女,即便她是王家的嫡女,也是配不上元青的。
王雪直接被戳破想法,面上閃過一抹尷尬,更多的則是羞惱。
她清清白白的身子給了許元青,許元青又不吃什么虧,如今竟然還全都怪到她頭上來了!
“許夫人,您這么說就過分了,如果元青真的對我毫無情意,那為什么這段時間會經常找我出去?
他之所以會這么做,就是想見到我,至于昨天發生的事,我之所以提議他暫時別回來,是擔心他在云王府醉酒鬧事,又喝的爛醉。
是他突然對我動手動腳的,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如今全都毀了!”
說著,王雪傷心地哭了起來,“不論怎么樣我都是元青的人,你們不能這么對我啊!”
瞧著王雪倒打一耙的舉動,許夫人簡直氣笑了:
“要不是你趁著他醉酒后下藥,年紀輕輕怎么會馬上風!”
元青本來就醉酒又受了傷,他真是一個文弱書生,身體算不得強健,結果在這種情況下王雪還給他下藥!
混混沌沌的時候又被他爹抓了個正著,才會導致這種事發生!
“那我怎么會知道?他應當是太害怕了吧!”王雪道。
宋若臻一行人聽著王雪的話,表情也變得一難盡。
“這王雪果真是個人物,尋常姑娘發生了這種事,急得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她倒是一點都慌張。”
顧歡兒眸色復雜,“我與她認識這么多年,都不知道她是這樣的脾性,幸好我之前發現了她不對勁便沒有往來了。
否則,若是留了這么一個朋友在身邊,著實讓人心頭不安。”
“不好了,元青好像沒氣了!”
忽的,屋內傳來一道焦急的聲。
許夫人一聽,面上涌現了濃濃的驚慌,快步沖進屋子里。
“元青,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屋內,許大人面如死灰,儼然不似之前去宋家要個交代的強勢,他眼里透著濃濃的哀傷。
白發人送黑發人,這對每一位父母而都是難以承受之痛!
“元青好像真的沒有呼吸了,這可怎么辦?”
許夫人伸手探了鼻息,發覺的確沒有動靜,徹底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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