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覺得那封信燒了,就高枕無憂了?”
韓吉滿臉驚慌,“侯爺,在下冤枉!私自焚毀密信,這可是大罪,我可承擔(dān)不起!”
“再說了,我完全沒有理由毀掉那封信。”
寧宸冷笑,“你有理由,你要保護(hù)你背后的主子。”
韓吉連連搖頭,“在下聽不懂侯爺?shù)囊馑迹O(jiān)察司直屬陛下...侯爺?shù)囊馑际俏以诒Wo(hù)陛下,這都是我等應(yīng)該做的,為了陛下,在下愿肝腦涂地,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寧宸目光寡淡的看著他,“你這是在挑釁?”
“在下不敢!”
寧宸淡漠道:“你知道暗月樓嗎?”
“暗月樓?”韓吉想了想,搖頭道:“是酒樓嗎?”
寧宸已經(jīng)失去耐心了。
他揮了揮手,“老陳,你們先出去,我跟韓金衣好好聊聊。”
陳沖帶著蔣村出去了。
寧宸看著韓吉,“你是不是很得意?覺得我拿你沒辦法?”
韓吉俯首,“在下不明白侯爺?shù)囊馑迹俊?
寧宸冷聲道:“我知道你在為誰效力?那封信被你燒了,暗月樓的消息也是被你隱瞞了。”
“韓金衣,我來找你,你就應(yīng)該清楚自己跑不掉了!”
“我現(xiàn)在給你兩個(gè)機(jī)會。第一,把你知道的說出來。第二,我會用監(jiān)察司的酷刑撬開你的嘴。”
韓吉臉色大變,“侯爺是要冤枉在下,屈打成招嗎?”
寧宸淡漠道:“冤不冤枉你自己清楚?我勸你還是老實(shí)說出來,監(jiān)察司的手段你應(yīng)該清楚。”
韓吉道:“我不明白侯爺?shù)囊馑迹以诒O(jiān)察司十余年,兢兢業(yè)業(yè),任勞任怨...不知道我什么地方得罪了侯爺?要如此針對我。”
寧宸冷笑道:“韓金衣,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