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三人緊緊相依,周元的手不老實(shí),但二師姐和師父都沒敢聲張,只是心里緊張無比。
周元并沒有太過分,而是松開了兩人,捏了捏師父的手,捏了捏二師姐的臉,笑道:“我們師徒三人,永遠(yuǎn)不分開。”
素幽子臉皮薄,受不了這么曖昧又煽情的話,故意冷著臉道:“為師管教你的時候,希望你也像現(xiàn)在這樣樂意接受,若是不服管教,那可別怪為師走人。”
周元笑道:“師父方向吧,我難道不是一直很聽師父的話嗎?”
素幽子懶得反駁,只是快步朝前走去,留下一道縹緲的聲音:“我去看看那兩個丫頭,別走丟了。”
看著她輕快的步伐,葉青櫻忍不住笑道:“師父好像開心了一些,真好。”
周元這才膽子大了起來,把二師姐摟在懷里,輕輕摸著她的小腰,道:“留在我這種逆徒身邊,自然是要開心一些,這還全靠二師姐剛剛的助力啊!”
葉青櫻看向他,然后突然伸手捏住了他的耳朵。
周元吃痛,連忙道:“二師姐住手,我何錯之有啊!”
葉青櫻瞇著眼道:“別把女人當(dāng)傻子,我們在做什么,我們心里有數(shù),明白嗎?”
“輕、輕點(diǎn)啊二師姐…”
周元歪著頭不敢反駁。
葉青櫻繼續(xù)道:“我之所以幫著你,主要是為師父考慮,她日子太清苦,一個人回白云山還不知道多寂寞,跟在我們身邊,我們照顧著也好。”
“但你若是以為這是我在給你發(fā)出某種信號,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周元急道:“沒問題二師姐,我十分理解,我沒有其他任何想法。”
葉青櫻手上再次用力,咬牙道:“那你告訴我,師父的耳朵香不香啊!”
“挺香的…啊,沒有沒有!不如二師姐的香!”
他連忙湊過去,親了她耳朵一口。
葉青櫻一個哆嗦,當(dāng)即紅著臉道:“登徒子,我饒不了你。”
周元朝前跑,葉青櫻就在后面追,兩人打鬧在了一起。
片刻之后,葉青櫻才拉著他的手,看著湖面的同時,輕輕說道:“也不單單只為師父考慮。”
“也心疼你,覺得你渴望得到的,都是你應(yīng)得的。”
周元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低聲道:“二師姐,我…”
“閉嘴。”
葉青櫻直接打斷他,然后緩緩道:“以后不許再用這種苦情計(jì),說什么犧牲,只有在乎你的人,才會甘愿上你的當(dāng)。”
“這幾年來,大晉面貌煥然一新,大家心里清楚是誰的功勞,也清楚你確實(shí)很辛苦,和家人聚少離多,連自己的兒女都沒看上幾眼,辛辛苦苦從北方回來,歷經(jīng)生死,又馬不停蹄來到這西域。”
“很多事我們懂,所以愿意遷就你,但是小師弟,因?yàn)閻勰悖庞兴^的理解和遷就…”
“你說什么犧牲啊,收尸啊,這是在往我們心里捅刀子,這不是小聰明,這個法子很笨的。”
“這是不尊重我們給你的愛,對不對?”
周元回頭抱住了她,小聲道:“快別說了二師姐,我知錯了,我以后再不用這些小手段了。”
“真是的,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怎么能說,幾句話就讓我無地自容了。”
葉青櫻哼了一聲,卻又忍不住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道:“以前沒把你當(dāng)我男人,西域之后才是。”
她又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苦澀笑道:“好吧,那是借口,其實(shí)是…經(jīng)歷了西域的生生死死,我其實(shí)也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