嶠劉浪一行人來到早就安排好的包廂后,劉浪抬頭看到不遠(yuǎn)處有名清潔工正朝著自己擠眉弄眼。
“神經(jīng)病吧?”劉浪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我又不認(rèn)識你,你老是沖我擠眉弄眼干什么?”
卻沒想到,那名清潔工見劉浪不理自己,上前一把拉住劉浪:“床前明月光。”
這一幕,把所有人都驚得一愣。
“你干什么?”劉浪將對方的手打開:“神經(jīng)啊,跟我在這里對狗屁詩啊。”
“床前明月光啊!”對方焦急無比:“夜晚憋得慌。”
我靠!
影子?
劉浪終于想起來了。
趕緊讓諸葛無忌他們先進(jìn)包廂,說回頭自己再進(jìn)來。
李少輝跟諸葛無忌雖然不明白劉浪要干嘛,但也沒多想。
“死神,那個九龍鼎,應(yīng)該就在李少輝的手里。”影子見劉浪終于記起了自己,趕緊說道。
劉浪盯著影子:“你是誰?”
擦!
影子徹底無語了:“窗前明月光,夜晚憋得慌,爬墻看寡婦,牙簽搗大缸。”
“影子?”劉浪一拍腦袋,尷尬道:“不好意思啊,我怎么老是記不住你啊。”
影子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狀態(tài),耷拉著腦袋道:“我也納悶,反正從小到大我就沒有任何存在感。哎,只要別人看著我時再離開我的視線,一轉(zhuǎn)頭就會認(rèn)不出我來。也正是這個原因,倒讓我可以隨意在別人面前出入,反正別人轉(zhuǎn)頭就忘了。”
劉浪哭笑不得。
天下之大,還真是無奇不有。
“你確定九龍鼎就在李少輝手里?”
“九成把握。”影子趕緊道:“你剛才跟李少輝在一起,怎么,他沒發(fā)現(xiàn)你的異常?”
劉浪之前也沒想到李少輝竟然住在自己的酒店。
現(xiàn)在有了諸葛無忌這層關(guān)系,想要接近李少輝已不算事了。
劉浪點(diǎn)點(diǎn)頭:“對,剩下的事交給我了,你趕緊回去,這里不用你幫忙了。”
“死神,那李少輝不簡單,要不我再幫你一下吧。”影子還想努力一把。
劉浪是真不敢用這個家伙了。
轉(zhuǎn)頭就忘誰受得了。
跟對方相處久了,劉浪感覺會對自己的記憶力產(chǎn)生懷疑。
“不用不用,回頭有機(jī)會,咱們再合作。”劉浪將影子打發(fā)走后,推門進(jìn)屋。
諸葛無忌看起來跟李少輝談得不錯。
看到劉浪進(jìn)來,李少輝笑道:“劉先生,我跟諸葛先生都有合作意向,但諸葛先生說要聽你的,不知你有什么意見?”
劉浪對生意場上的事根本不感興趣,也不想插手,便道:“你們的合作你們隨便談,不過我倒是聽到一個消息,今天既然正好在這里碰到了,我這個人直腸子,憋不住話,倒是想問一問李先生。”
“哦?”李少輝露出感興趣的神色:“劉先生不知想問什么?”
“九龍鼎。”劉浪直不諱,吐出三個字。
李少輝等人頓時渾身緊繃。
他身邊那倆人更是一臉警惕地盯著劉浪,似乎只要出現(xiàn)一點(diǎn)兒不對勁的地方,就會隨時出手。
諸葛無忌顯然也聽說過九龍鼎,沒想到劉浪會突然冒出這三個字,一臉怪異望向劉浪。
劉浪坐下,笑道:“李先生不用緊張,我沒有什么惡意。”
李少輝并沒有放松警惕,而是沉著臉道:“劉先生,你怎么知道九龍鼎的?”
“無意中聽到的。”劉浪擺了擺手道:“我聽說九龍鼎在李先生手里,而且還想在天京出售。我對那東西非常感興趣,李先生,如果不介意,你出個價(jià)好了。”
“劉先生,你應(yīng)該聽錯了,我不知道什么九龍鼎,手里更沒有九龍鼎。”李少輝矢口否認(rèn),看那樣子,根本不想賣給劉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