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才剛醒來!還不能動的!”
遲父連忙把遲母摁回床上,看著似乎已經(jīng)什么都不記得了的遲母,他很無力:“老婆,難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嗎?”
遲母醒過來的喜悅,全被她這幾聲遲欣欣沖散,氣氛變得無比壓抑和沉重。
遲母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們:“我該記得什么?”
他們?yōu)槭裁捶磻?yīng)這么奇怪?
“我記得,我們?nèi)ムl(xiāng)下接了晚晚回來,晚晚回來后,就一直叛逆,不聽我這個媽的話,還和顧家那個臭小子混在一起!偏要去和顧家小子約會!”
遲母提到這個,就很生氣,還不忘用怒其不爭的眼神,看了眼遲晚。
不爭氣的丫頭!
怎么就不能跟欣欣學(xué)學(xué)呢,學(xué)學(xué)她的溫婉大方!
遲晚雖然沒有從小長在她身邊,但怎么說,也是她的親生女兒。
她接她回來之后,是真的想對她好的。
可是遲晚太不爭氣,不聽她這個媽媽的話,還經(jīng)常做一些讓她生氣的事情。
那個顧盈晟根本就不是良人,她和他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下場,她怎么就不明白呢!
“你說,欣欣去哪兒了?!是不是你對她做了什么!”見不到遲欣欣,遲母下意識將矛頭對準遲晚,她回來之后,就和遲欣欣鬧得很不愉快,遲欣欣也經(jīng)常說她欺負她,莫不是她昏迷的時候,遲晚把遲欣欣趕走了。
她眼神狠厲,用審犯人的眼神盯著遲晚。
遲晚沒有說話,只是平靜的看著她。
眼眸,沒有半分波動。
遲父面如死灰,知道遲母的記憶是停留在剛接遲晚回來之后不久。
他求助的看向浪川:“浪川神醫(yī),您來替我夫人看看吧,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浪川已經(jīng)氣得臉色發(fā)青,聽到遲父的話,他怒極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