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司馬越又接到了父親司馬中天的電話:"越兒,你的觀察沒有錯!我讓人去查了張順發(fā)在河省的就醫(yī)記錄,他在五年前,就已經(jīng)有了心律失常問題。而且,張順發(fā)的心律失常,是不可痊愈的類型,最近發(fā)病和就醫(yī)的頻率在增加!越兒,從張順發(fā)的病情看,他是堅持不了多久的。我認為,他是向組織上隱瞞了越來越嚴重的病情趨勢!他肯定擔心組織上會知道這事!"
"父親,太好了!"司馬中天如獲至寶,說道,"這樣的話,我們就有了更多的籌碼。要是張順發(fā)在今后的工作中肯配合我,不妨讓他留在這個崗位上;要是他不肯配合,我們再采取措施。"司馬中天笑著道:"越兒是越來越精明了!留著一個隨時可能發(fā)病的人在崗位上,可要比重新派一個身強體壯的新領導來,對越兒更加有利!"
司馬越道:"父親,我的想法是,等我在江中進一步站穩(wěn)腳跟,我就不一定著急走了。父親在疆土,我在江中,我們割據(jù)一方,能讓我們司馬家族更加穩(wěn)固!"司馬中天在電話那頭,大笑起來:"好,有志氣!越兒,你剛才的想法,正合我的心意。疆土形勢復雜、可退可守,江中脂肥膏厚、富甲一方,咱們父子,一占西北、一據(jù)東南,遙相呼應,還有什么事辦不成!沒有血樹,又如何!司馬家族照樣可以傲然而立!"
司馬中天、司馬越似乎都感覺到家族即將開新局了!
周末到了,蕭崢已經(jīng)向副省長、市委書記陳青山告假,要去粵州一趟,他不好意思地道:"陳省長,這段時間,我外出的比較多,給陳省長添麻煩了。"陳青山卻非常的開明:"蕭崢同志,出差,有兩種,一種是有效的出差、一種是無效的游逛。我相信你的出差,都是對寧甘、對西海頭有所幫助的!說實話,我現(xiàn)在擔任副省長了,就怕下面市里的主要領導窩在一個地方不動。主要領導不動,那就只能享受下面的奉承拍馬、鶯歌燕舞了,有抱負的領導,肯定是要四處跑,把外部的資源往當?shù)匾摹?
蕭崢道:"感謝陳省長理解。""你跟我客氣什么"陳青山笑著道,"不過,這次去粵州,恐怕沒有像去杭城這么方便了吧得轉(zhuǎn)機了吧"蕭崢點頭道:"是啊,得去華京轉(zhuǎn)機。"陳青山道:"你看、你看,沒開通直航就是不方便。此趟,你不是去見熊書記嗎咱們銀州和杭城的直航,就是在熊書記的手里促成的。關于開直航的事情,熊書記肯定也已經(jīng)駕輕就熟了!趁此機會,是不是也跟熊書記請示一下,把粵州和銀州的直航也開通得了!"
"這……"蕭崢實在沒想到,陳青山借機又給了蕭崢一個這么棘手的任務,"我不知道這個是不是能成,畢竟粵州和銀州不是結(jié)對幫扶的省份。"陳青山笑道:"事在人為,我相信你的能力!"
陳青山總是能鼓勵手下,給予厚望,讓蕭崢無法拒絕,只好道:"我盡量爭取。"陳青山朝蕭崢伸手:"你辦事,我放心。當然,這趟去粵州也是難得,要吃好、喝好,也要注意安全,我們在這里等你順利歸來。"蕭崢也用勁握了握陳青山的手。
啟程了,到華京轉(zhuǎn)機,又飛往南方粵州!
在飛機上,蕭崢一直在翻看粵州的相關資料。劉士森跟蕭崢坐在一起,他湊過來,笑著問道:"怎么,在做功課"蕭崢也不隱瞞,點頭道:"是啊,熊書記這趟叫我們過去,肯定不會是讓我們?nèi)ヂ糜蔚?說不定會問我們一些問題。到時候要是一問三不知,也太丟臉了吧"劉士森笑著道:"你這是臨時抱佛腳。況且,我們在寧甘,他是在粵州;我們經(jīng)濟落后,粵州經(jīng)濟發(fā)達。他為什么要問我們建議我看你是想多了。"
蕭崢想想也是,但既然資料都準備了,他還是堅持看完。中間又吃了一頓晚飯,晚上七點多,也就差不多到了。
劉士森、蕭崢,帶著各自的聯(lián)絡員,從飛機上下來,明顯感覺到熱浪迎面撲來。
從機場到酒店,看到男子大都是短袖、汗衫,女子則在短裙中婀娜多姿、秀色可餐。南方,毫無疑問,已經(jīng)是進入充滿生機、欲望的夏季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