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溫暖的灑在南木澤的身上,俊美的側顏在月光下十分耀眼,今日的他穿著一身淡藍,襯的他的皮膚宛如女子一般細膩。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柳笙笙,輕輕一跳,就跳到了柳笙笙面前。
"你果然不黑,為何掩飾真容"
不知怎么的,聽到南木澤的聲音,柳笙笙瞬間就想起了自己挨的那三十大板,于是對他也沒一點好臉色。
"這好像與王爺無關吧你讓我救的人我已經救了,如今咱們橋歸橋路歸路,就該各走各的。"
這語氣……
南木澤蹙眉,"幾日不見,你倒比此前硬氣了。"
"我哪敢啊,你可是當今蒼王,隨便一句話都能把人打死,人家連跟你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哪能跟你硬氣的起來"
柳笙笙陰陽怪氣的說著,一邊緩緩的后退。
"我與王爺你一沒深仇大恨,二沒感情糾葛,你沒欠我什么,我也沒欠你什么,今日別過后,最好都不見了,你便當我死了如何"
"你若真的死了,本王便當你死了。"
南木澤緩緩靠近,"但你沒死。"
"那你就當不認識我吧,我又沒得罪過你,你何必非盯著我不放"
"呵,穿著王府下人的衣裳,出現在本王的王府,最后連個解釋都沒有,還讓本王當做不認識你"
南木澤冷漠道:"你不覺得你欠本王一個解釋嗎或者說,你這面具……"
柳笙笙連忙伸手按住了自己臉上的面具,深怕南木澤伸手來扯。
可這一個走神,腳下突然踩到了一顆石頭……
"啊!"
柳笙笙尖叫一聲,一屁股就摔到了地上。
原本就受傷的她經過這么一摔,瞬間疼得倒抽了一口涼氣,坐在地上半晌也爬不起來。
南木澤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不過輕輕一摔,至于這種表情本王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盤,收起你的鬼心思,起來說話。"
柳笙笙疼得腰都直不起來,感覺全身的骨頭都散架了一樣。
雖然自己的藥很好,但那可是三十大板,再好的藥也不可能兩天就完全痊愈,不碰傷口還好,這會摔到了傷處,她連站都站不起來。
可是坐在地上同樣很疼……
柳笙笙一手扶著自己的腰,一邊費勁的撐著墻站起來。
"該說的我都說了,你還要我怎么解釋難不成真要把我殺了你才能放過我啊"
"你這是何態度"
"那你要我什么態度早知道那日在山上,我就讓你死在蛇毒……"
"你放肆。"
南木澤瞬間逼近,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她,"你受何人指使接近本王又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混入王府"
"你有毒吧我什么時候接近你了"
柳笙笙欲哭無淚。
也不看看現在是誰被逼在墻角,也不看看是誰一個勁的追著她跑。
到底是誰接近誰呀
柳笙笙的小臉無比蒼白,額間更是汗如雨下,腿疼,腰疼,屁股也疼,她好想逃……
"那是本王的王府,不為接近本王,你為何混進去"
"你能不能別那么自戀我,嘶……"
疼死她了。
好像渾身的骨頭都散架了一樣,疼的柳笙笙話都說不下去了。
她靠著墻緩緩蹲下,想要從藥房里面拿出一顆止痛藥,可南木澤一直盯著她看,她又不敢直接用金手指,只能默默的忍受那份疼痛。
"本王沒有耐心看你演,起來說話。"
柳笙笙:"……"
演他大爺!
他大爺才會演!
好想罵死這個混蛋,但是,自己打不過他。
就怕罵完腦袋也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