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權(quán)與歸明明是權(quán)氏的人,現(xiàn)在卻非要認祖歸宗,說是澹臺皇室的人。”
“這一點,本宮絕對不會同意。”
大公爵夫人容春秋一疊聲地說:“沒問題!沒問題!”
“與歸那小崽子,從小就不是好東西!”
“我一直都不喜歡他!果然是有原因的!”
“會不會,是大祭司檢測基因血脈的時候,檢測錯了?”
“能不能讓別的機構(gòu)檢測一下?我們利氏制藥,不是有最權(quán)威的基因檢測機構(gòu)嗎?”
說著,容春秋的眼神,略帶警告地看向利治昌。
利治昌淡淡地說:“皇室基因檢測,我們利氏還沒這個資格。”
容春秋不屑地哼了一聲,帶著些許執(zhí)拗說:“沒資格?我們利氏制藥沒資格?大祭司不是要壟斷這筆生意吧!”
利治昌皺了皺眉,覺得自己的妻子越來越離譜了。
人心都是偏的,她偏向大女兒,他能理解。
可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再偏心大女兒,二女兒也是她親生的啊!
利治昌很確信這一點。
他們這些大貴族家里,為了防止被人“魚目混珠”,基因檢測是常規(guī)檢測,也不定期的檢測。
要做手腳,根本是不可能的。
反而皇室里,只有大祭司能檢測。
而且大祭司只檢測跟皇帝是否有親子關(guān)系,才讓“澹臺靜”那個假公主,鳩占鵲巢了這么久。
現(xiàn)在,權(quán)與歸,或者叫澹臺與歸,這個孩子,也是有他們利氏一半的血脈,現(xiàn)在也成了皇位繼承人。
準(zhǔn)確地說,澹臺與歸,和皇后利奉恩親生的兩個孩子,跟利氏的關(guān)系,是一模一樣的。
都是他利治昌的女兒生的孩子。
現(xiàn)在來說一個比另一個更高貴,這不扯嗎?!
利治昌在這里腹誹,倒是沒有說出來,給那母女倆傷口上撒鹽。
皇后利奉恩不悅地說:“別人我管不著,但是妹妹來拆我的臺,我受不了!”
“母親、父親,你們一定要管好妹妹!”
“本宮聽說,她已經(jīng)跟權(quán)氏的權(quán)君孝離婚了,她打的什么主意,這不一目了然嗎?!”
大公爵夫人容春秋還不知道這回事,立即瞪大眼睛說:“什么?!這個孽障居然不跟我們說一聲,就擅自離婚?!”
“我看她是要翻天!”
“來人!給我把那個孽障……!”
她話沒說完,利奉慈就悠悠然推開書房的門,走了進去。
然后那門在她進來之后,自動關(guān)閉。
利治昌想了想,還是給那門上了個反鎖的程序,免得外面有人不長眼,再闖進來。
剛才他們書房的門是半掩著,根本沒有關(guān)。
也不知道利奉慈在門外站了多久,又聽見了什么。
利氏大公爵利治昌有點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大公爵夫人容春秋卻一下子怒氣沖沖站起來,豎著兩條淺淺的眉毛,怒斥道:“奉慈!你別胡鬧了!”
“與歸那是權(quán)氏的種!你買通大祭司,弄了一份假的基因檢測報告,打算糊弄誰呢?!”
利奉慈被母親的話簡直氣笑了:“我還能收買大祭司?!母親,您別不是以為,所有人都能夠被收買吧?!”
“大祭司為我做這種偽證,對他自己有什么好處???”
“他又不傻!”
“他能夠出具證明,就因為這檢測結(jié)果是真的!”
“我兒與歸,如今就是要認祖歸宗!”
“姐姐,你不會不想吧?”
“與歸也是你的外甥,而且是親外甥,他做了皇帝,只會好好尊奉你這個姨母,到時候我們姐倆一起住在皇宮,互為東西太后,也是一段佳話不是?”
利奉慈自覺自己說得很有趣,咯咯笑出聲。
皇后利奉恩氣得牙齒緊緊咬著自己的下唇,都把下唇咬出血了。
她怒視著得意洋洋的利奉慈,瞪了半晌,卻只哭倒在容老夫人的肩膀上。
“母親,您要給女兒做主啊……”
“妹妹她這樣,丟的是利氏的臉!”
“權(quán)氏那邊如果追究,咱們是不是也要跟權(quán)氏翻臉?!”
大公爵夫人容春秋忙說:“奉恩別傷心!”
“看母親來罵這個孽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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