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座王府對于他而可有可無,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可是現(xiàn)在不同了,那里有戚元啊。
戚元在那里,他垂下眼,等到看到齊王府三個字的時候,竟忽然覺得有一種安心感。
熊良勇看著齊王進了王府,才嘆了口氣放下了簾子。
一般來說,當官的都是坐轎的,但是這一次,熊良勇卻要了一輛馬車,沒辦法,忙了一天,喊了一天,他的嗓子現(xiàn)在都啞了,實在是撐不住。
師爺?shù)鹊今R車駛離了齊王府的長街,才輕聲說:“大人,王爺不足與謀啊!”
今天的事,多少師爺幕僚在旁邊想法子,多少人圍著齊王求他?
可是齊王卻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不僅聽不進去,而且還表現(xiàn)出了極大地不耐煩。
如果不是熊良勇豁出去求了他,齊王今天是必定要甩手就走的。
熊良勇深深地嘆了聲氣,聽見師爺這么說,他臉上也露出幾分苦澀:“王爺此人,實在是自我自負至極,他是被寵壞了。”
永昌帝多年的寵愛,還有小柳貴妃和楚國公府的幫扶,才養(yǎng)出齊王這么自大的性子。
他根本不在乎任何人,也不在乎百姓的死活。
當然,這還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齊王甚至連自己人都不在意。
師爺沉默片刻,臉色很凝重:“江西的事情鬧成這樣,今上一定雷霆震怒.......”
齊王還非得要蕭云庭死。
問題是,蕭云庭死了的話,齊王可能沒事,但是江西官場肯定是上上下下別想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