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薔笑的頓時志得意滿:“我的傻弟弟啊,殺人有什么好玩的?殺人不過頭點地,人死了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除了殺人,還有更好的法子。”
更好的法子?
什么法子?
凌初寒不大明白:“姐姐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到了那天你自然就明白了。”凌薔心情大好:“祖母最恨的人無非就是兩個,一個就是戚元那個賤人!另一個便是溫明峰那個瘟神了......”
她眉飛色舞:“若是這兩個人做出什么茍且的事被當眾曝光,你說是不是比讓他們死了,還要解氣啊?”
凌初寒想了想,竟然不自覺的笑出聲來。
是啊,世上還有什么事比這個更加的好玩呢?
現(xiàn)在笑出聲的還不只是凌初寒一個人。
溫明峰同樣也在笑,他咳嗽了幾聲,看著面前低眉順眼的小廝:“黑子,他們真的這么說?”
黑子低眉順眼的跪在地上:“不敢騙您,少爺跟姑娘真是這么說的,說到了那天就戚大小姐和您......下藥......”
溫明峰大笑出聲。
這就是血脈的神奇嗎?
他們連想的法子都一模一樣呢。
他擺了擺手:“知道了,你下去吧,之后的事,我自會令人通知你,告訴你該怎么辦的。”
黑子有些遲疑:“不把這件事告訴國公爺嗎?他們畢竟是想要害您.....”
“不用了。”溫明峰抬眼:“原本就算是他們不做,我也得想辦法這么做的,現(xiàn)在既然她們要做,那就讓他們做好了。”
這樣一來,他手里同時還捏住了凌薔跟凌初寒的把柄。
他揚了揚手,黑子就知道這是不讓自己再多嘴的意思,忙輕聲應是,靜靜地退了下去。
溫明峰背著手走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