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家每戶的養(yǎng)犬人訓(xùn)狗的方式都不一樣,哨子吹出來的節(jié)奏不同,指令也不同。
這也是為什么,向家的這批人不管怎么吹哨子,都沒辦法將那群狗制住的原因。
可戚元為什么會知道成國公府訓(xùn)狗的哨子的節(jié)奏和指令?
他猛地抬頭。
戚元的視線也正好在人群中逡巡,當(dāng)看到凌初寒的時候,她似笑非笑的盯著他,而后輕說:“向大哥哥,其實要知道這批狗是誰的,也很簡單?!?
她說著,看了身后的那群狗一眼,緩緩地開了口:“狗都是認主人的。”
一句話剛落,她笑瞇瞇的看著那群養(yǎng)犬人:“這些若不是你們的狗,而你們又要它們?nèi)フ夜分魅?,那要怎么辦?”
怎么辦?
向玠的右眼皮跳了跳,總覺得有些不對。
養(yǎng)犬人不假思索:“一個個的聞過去,狗的鼻子最是靈敏了,它們見到主人,反應(yīng)是完全不一樣的?!?
戚元頓時便笑了:“是啊,在場的客人就這么多,那就一個個聞過去吧,總要知道,這批狗到底是誰養(yǎng)的,誰換的吧?”
她慢條斯理的說:“否則,今天能悄無聲息的收買下人換掉所有的獵犬,下一次,說不定就能在別莊放把火,甚至放些不該放的犯忌諱的東西,不是嗎?”
向玠沒有任何遲疑,當(dāng)即便問養(yǎng)犬人:“你們能不能制住一條狗,帶著它認人?”
這幫狗現(xiàn)在是平靜下來了,但剛才的兇猛實在是讓人心有余悸。
戚元沒等養(yǎng)犬人回答,便挑眉說:“我有法子?!?
她一面說,一面拿起那個狗哨放到嘴邊作勢要吹起來。
而后,她忽然猛地抬起手,指著不遠處的凌初寒問:“凌公子,是你啊!”
凌初寒的手頓時僵在了原地。
他原本要抬手吹哨子將這些狗都驅(qū)走的,可誰知道,戚元根本就不是真的要讓那些狗聞什么主人,而是要看看這場中是誰在吹狗哨!
真是狡猾多端的賤人!
其他的人卻全都已經(jīng)看到他的動作,都有些不可思議。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