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老侯爺去問的也不是別人,就是太子太傅,也是國朝首輔楚博。
倒也不是說戚老侯爺的面子這么大,能讓首輔幫忙引薦。
而是恰好范大儒在蜀中開堂授課,而楚博楚大人正好就是蜀中人。
楚博回到自家的時候,看到戚老侯爺的時候還有些震驚。
畢竟勛貴跟文臣自來就不怎么來往。
要知道勛貴那都是靠著祖上的功德吃飯的,文臣們卻大部分都是寒窗苦讀才能考取功名。
勛貴覺得文臣都是破窮酸,一群腐儒。
文臣們則覺得勛貴都是些躺在功勞本上才老本的蠹蟲,一群只知道打打殺殺的大老粗。
楚家跟戚家更是從來都沒什么來往。
乍然看到戚老侯爺過來,楚博一下子想的就有些多了。
他最先想到的,便是戚老侯爺是為了成國公府的案子來的。
所以等到分了賓主坐下,楚博便先問:“老侯爺若是為了成國公府的案子來的,那楚某無可奉告,這個案子是錦衣衛親審,全程都只跟圣上稟報的。”
他也知道,成國公的那個不爭氣的孫子換獵犬咬得就是戚家的孩子。
但是,這事兒也不必找到自己這兒來啊。
成國公府現在死的就剩下個空架子了。
戚老侯爺啊了一聲,比楚博還要震驚:“成國公府怎么了?”
這事兒不是早就已經定了嗎?
成國公死在了鎮撫司,成國公夫人一頭撞死在門前的石獅子上,國公府被查抄。
還能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