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子監(jiān)的一干先生們呵斥的呵斥,跳腳的跳腳,但是竟然絲毫沒有用。
學子們的怒氣已經(jīng)完全被點燃了。
紛紛高喊圣上不公,又把矛頭直接指向太孫。
有個人忽然振臂高呼:“皇太孫自詡身份高貴,去洪都賑災,一連殺了一百多個官員,導致江西全境幾乎無官可用!他殺伐之心如此之重,本就已經(jīng)不能做個仁君!”
謝營認真的盯著他,轉(zhuǎn)過頭去看著旁邊的常安:“他是?”
這人謝營并未見過。
常安立即便道:“是任家的子弟,任重的侄子,任樹全?!?
喲,是任樹全啊。
果然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他冷冷的扯了扯嘴角,就輕笑了一聲:“這鬧的算什么?鬧的太小了?!?
???
常安咋舌,這鬧的還小?。?
這可是國子監(jiān)啊,在國子監(jiān)燒書,聚眾鬧事,這已經(jīng)是大事了。
沒看見旁邊的先生們的臉都是黑的了嗎?
任樹全更加的賣力:“如今,太孫殿下更是任人唯親,就因為盧家是他的外祖家,他就一意孤行的偏袒,替她們遮掩罪責!難道這天下竟沒王法了嗎?這天下已經(jīng)是太孫的了?!”
好厲害的嘴!
國子監(jiān)司業(yè)急急地趕來,目光沉沉落在了任樹全的臉上,厲聲呵斥:“給我閉嘴!蠢貨!這也是你能說的?”
立即就要令人過來把任樹全給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