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任重真的不是他們以為的名臣?
那,那他們這么義憤填膺的算什么?
那他們闖進孔廟,將孔圣人給搶出來,這得是個什么罪名?!
只怕以后一輩子都不會再有科考的資格了!
一時之間大家忍不住人心惶惶。
鐵御史無動于衷,冷冷的說:“任重此人,沽名釣譽,無惡不作!在鄭州新鄉(xiāng)霸占數(shù)十畝農田,用來建造屋舍,傳新鄉(xiāng)半座城都姓任!一個清官,哪兒來的這么多的銀子?!”
他深吸了口氣,振聾發(fā)聵的直接道:“我鐵某人在此發(fā)誓,但凡是有一句虛,教我不得好死,遺臭萬年!”
謝營倒吸了口冷氣。
讓讀書人發(fā)這樣的誓,那不可謂不重啊。
戚震也不由得看了戚元一眼,欲又止。
自家閨女兒到底是怎么說服鐵御史出面的?
這個出頭鳥當?shù)目烧媸翘轿涣恕?
不,都不能算是出頭鳥了。
畢竟鐵御史一個人已經(jīng)就能把任重和任家給壓著打了。
這會兒誰不說一聲這件事另有隱情???
戚老侯爺也同樣輕聲看著戚元:“元姐兒,你和鐵御史......”
談了什么條件?
戚元知道他們要問什么,一聽這話,便挑了挑眉:“我和鐵御史沒有任何關系,我也從未求他做任何事?!?
為什么要求?
一旦求了,那就有了關系,有了關系,那就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說他們勾結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