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樹全覺得賴成龍簡直是在故意找茬兒。
他看賴成龍不順眼很久了。
裝什么大頭蒜?
說到底不過就是有個能耐的老爹,所以才能當上錦衣衛(wèi)的頭子。
否則的話他賴成龍算是個什么東西?
皇帝的鷹犬罷了,任家怕他,難道是真的怕他?怕的不過是他身后的永昌帝,只有他自己春不自知,還在這里得意洋洋。
他一把甩開了賴成龍的手。
賴成龍卻立即就又死死的攥住了他的手腕,冷冷的問:“我問你,這東西是哪里來的?你和白蓮教到底是什么關系?!”
白蓮教?!
任樹全被這三個字弄得驚呆了。
什么鬼白蓮教?!
他根本跟白蓮教一丁點關系都沒有。
之所以知道白蓮教,還是因為之前那個死太監(jiān)樸無用勾結了白蓮教的人,險些沖上白云觀,后來幸虧被蕭云庭帶兵追出去給殺掉了。
雖然他不學無術,雖然他囂張跋扈,但是他也知道這東西不是他可以碰的。
他立即就惱羞成怒:“賴成龍,你陷害我是吧!?老子是讀書人,老子全家都是當官的,老子怎么可能和白蓮教有關?!”
他又不是腦子進水了!
賴成龍卻根本懶得聽,他死死的盯著任樹全,瞇了瞇眼:“是不是的,去任家搜一圈就知道了!”
搜?
那不就是抄家嗎?!
任樹全頓時急了,又急又氣又覺得可惡,忍不住就罵娘:“賴成龍,你他娘的給臉不要臉了是吧!?你知道我大伯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