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護衛對視了一眼。
戚元敏銳的察覺到了他們眼中的殺意。
這些人,每一個人,手里都必定是沾上了人命的。
他們身上的殺意太重了。
她躲在任樹全身后,心里在想是該直接動手結果了這幾個人,還是再等一等。
幸好,最終他們還是讓開了路,沉聲說:“快點找,找到了馬上走!”
任樹全松了口氣,低聲跟戚元說:“我大伯最不喜歡旁人去他的地方了,咱們快些。”
戚元嗯了一聲。
上了任明所住的松濤居,戚元頓時瞇了瞇眼睛。
這里到處都是花。
琳瑯滿目,讓人目不暇接。
最重要的是,現在的季節不對。
宮里的花房能有那么多不應季的花,是因為花匠用盡心機培育。
普通的人家里或許也有,但是卻絕不會多到這個地步。
哪怕是戚家,他們家里的花房能夠培育出來的品種也不過就是七八種。
但是任明這里,只怕跟皇宮也可以比一比。
見戚元愣住,任樹全頓時有些得意:“沒見過吧?我大伯天生就好像會侍弄花草,凡是經過了他的手的花花草草,都能長得格外的好?!?
是嗎?
戚元吹響了狗哨。
吹狗哨的時候,正常人是聽不見的。
所以任樹全還在喋喋不休的跟戚元說著任重的事兒:“這件事肯定都是那些人冤枉我二伯!我二伯才不是那種人!”
他絮絮叨叨的說,而后忽然見阿黃從后墻竄出來,猛地跳上了放置花盆的花架上,不由得驚呼了一聲:“快滾下來!你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