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大周的那些皇孫貴胄,也不只是些腦滿腸肥的廢物。
他警惕的問:“你想干什么?!”
蕭云庭譏誚的扯了扯嘴角:“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他走出帳篷,外面月色正好,清凌凌的月光撒在樹梢,灑在地上,傾斜了一地的白霜。
這樣的時候,若是跟元元在一起,那就好了。
他想到戚元,先前因為聽見楊清善竟然是內(nèi)應(yīng)的那種憤怒,便消散許多。
這沒什么好奇怪的。
財帛動人心。
前朝的時候,別說是大同總兵了,宣府的總兵更是直接就送銀子給瓦剌小王子,求他退兵。
結(jié)果讓瓦剌小王子長驅(qū)直入,竟然圍住了京城。
這是大周朝的奇恥大辱。
如今才過了多久?
竟然又有人想要這么做,而且這人還是......
他冷冷的扯了扯嘴角,忍不住輕輕的嘆了口氣。
元元要是在的話,會說什么呢?
此時的謝營也正苦不堪的問戚元:“戚大小姐,您這么星夜疾馳的趕路,吃得消嗎?”
六斤和八寶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去看謝營。
八寶更是不怎么客氣的哈哈大笑:“謝師叔,你看起來怎么這么虛啊,以前在茅山的時候,您好歹也是宗門弟子里頭的翹楚啊!”
......
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
沒有這么埋汰人的!
謝營冷冷哼了一聲,笑瞇瞇的看著八寶:“八寶,你也知道我是你師叔啊,那你記不記得宗門規(guī)矩啊?”
八寶瞬間不笑了。
他一本正經(jīng)的朝著謝營拱了拱手:“對不起師叔,是弟子僭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