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看,戚元倒是很像。
何況還失散過那么多年。
就算是不是瓦剌人的奸細,也絕對是哪一家豢養的死士,而且是花費無數的心血和功夫,用無數的人命喂養起來的那種死士。
這樣的人接近自己的孫子,是誰的授意?
跟永平侯府有關嗎?
永平侯府知道多少?!
永昌帝的手指動了動,看向毛峰。
毛峰已經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戚元卻并不慌張的將豹子踹到邊上,忍著一身的血腥味冷冷的說:“圣上,臣女若真是誰的奸細,那我有無數殺您的機會,更別提太孫殿下了。”
她并不害怕永昌帝的懷疑,也沒有任何的客氣:“我入宮是你們讓我入的,進宮之后遭遇的一切,也都是南安郡王和太子算計,您又不是真的昏迷,想必所有的事都看在眼里。”
永昌帝眉目冷峻:“可你仍未說明,你到底是為什么有這樣的本事!”
“圣上為什么非得弄清楚呢?”戚元沒有躲閃的看著他:“您可以讓錦衣衛去查,我從小到大,就沒有出過那個莊子,那個莊子的所有人都認識我,知道我所經歷的一切。”
“既然我不能假冒,也的確是戚家的女兒。”戚元笑了笑:“那么我為什么有這樣的本事,重要嗎?”
她說著,指了指外面不停的被撞得砰砰響的門:“比蕭景昭謀反,所有人都危在旦夕,還要重要嗎?”
永昌帝立即便做出了決斷。
對毛峰沉聲說:“放信號!”
戚元松了口氣。
她就知道,永昌帝這個狡猾的老狐貍不可能沒做準備。
他難道還真的能把一切都寄托在蕭云庭身上,等著蕭云庭千里迢迢回來之后,還召集勢力,還能闖進宮里來,殺出一條血路,救他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