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說不動了。
本來之前田家的事兒就是一個時不時就要被提起來的禍患。
現在好了,一起炸了。
田太后心中劇痛,捂著心臟看著田景蘭,頓時更加難受了。
田景蘭不自覺的在心里嘆了聲氣。
何必呢?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連她都能看得出戚元這個人睚眥必報。
太后娘娘不是看不出,只是仍舊還是覺得可以賭一賭罷了。
可這世上的事,本來就是愿賭服輸的。
她低聲說:“娘娘,退一步吧。”
到現在這一步了,再不情愿,也只能抽身退步了。
不然難道還真的要把一切都賠進去嗎?
田太后卻實在沒有辦法心平氣和。
她冷冷的沖著田景蘭看了一眼:“你先回去吧,哀家一個人靜一靜。”
田景蘭出了房門就止不住的腿腳發軟。
等到回到房里,更是調節了許久,才能抑制住過快的心跳。
香囊是從錦囊里拿出來的。
是她親手趁機放在田太后宮里的榻上的。
也是她在事發之后,私底下去找了田姑姑,引導忠心太后的田姑姑去慎刑司承認跟太監對食的。
可是說到底,這一切,是戚元借著她的手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