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元給他倒了杯熱茶往他那邊推了推。
蕭云庭這才覺得緊繃的喉嚨舒服了一些。
他將邊關急報交給戚元。
然后輕聲說:“扎爾脫不花為人狡詐兇殘,他殺巡城御史,分明就是為了跟我示威!”
戚元一眼將戰報都掃完,仿佛也看到了那些官兵和巡城御史被殘殺的模樣。
此時此刻,她將戰報緩慢的合上,而后沉聲說:“他們在京城有人。”
蕭云庭立即便轉頭看著戚元。
戚元輕描淡寫的將大年二十九那天晚上,她被刺殺的事情說出來。
然后說:“我剛出宮就來殺我,而且還都發生在大年二十九,千里之外的大同和京城,這不是太巧了嗎?你在意的兄弟,百姓,還有未婚妻,若是都死在同一天.......”
這符合瓦剌人兇殘的本性。
蕭云庭怒極反笑。
憤怒到了極點,他反而徹底的冷靜下來。
“是啊,知道你出宮的時間,絲毫沒有耽誤,就開始刺殺了......”蕭云庭扯了扯嘴角,眼里的殺意傾瀉而出:“這是奔著我來的!”
早知道,當時就應該把扎爾脫不花給殺了!
蕭云庭的拳頭捏的咯咯作響。
他來,原本是想跟戚元說,出了這檔子事,只怕他們的婚事又得有波折了。
但是此時,他卻忽然改了主意。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蕭云庭說:“既然他們在京城有窩點,那就先把窩點找出來!”
對于怎么找,這其實也不是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