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宇轉過屏風看到他那副丑態,頓時輕笑出聲。
這些人就如同是地上的螻蟻,隨時都能夠被他們這些上等人給捏死。
要他們做什么,他們就只能做什么。
真是沒什么意思。
他嘖了一聲,忽然挑眉問:“你抖什么?”
抖什么?
那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抖什么,只是忽然覺得自己已經開始克制不住的惡心干嘔了。
鄭宇立即皺著眉頭往后退了一步,唯恐被濺到些不該濺到的臟污,面色陰沉乖戾。
而旁邊伺候的幾個人也立即如同是拖狗一般,把那個人往后拖。
那人頓時忍不住哭起來:“鄭大人,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我留了證據,我留了證據,你若是殺了我,有人會把證據送到鎮撫司的!”
鄭宇挑了挑眉打了個哈欠,慵懶的揚了揚手。
拖著那個人的幾個人立即便將那人重新扔在地上。
鄭宇就笑瞇瞇的上前喲了一聲,似乎很是著急:“啊,原來你還留了后手???那可真是讓本大人為難了,你說......”
他說著,手里的折扇往上一挑,將那人的下巴給挑了起來,使他能夠面對自己:“春曉,你可是賴成龍身邊的四春之一,你猜猜本大人會不會對你也防著一手啊?”
春曉馬上就變了臉色,立即就睜大了眼,隨即額頭青筋爆出:“你這個賤人,你故意算計我!你是騙我的,你都是騙我的!”
他的話戛然而止。
因為鄭宇又打了個哈欠,手里的折扇卻已經直直的戳進了春曉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