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澤辰龍飛鳳舞地將圣旨寫完,隨后神色威嚴地吩咐。
"安順,帶著圣旨去國公府和縣主府宣讀吧,半年后,清平縣主和蘇侍郎成婚。"
說罷,將圣旨遞了過去。
安順雙手恭敬地接過圣旨,臉上洋溢著欣慰的笑容。
也很是高興能促成這樣一對良緣。
連忙應道:"是,陛下。"
清平縣主小時候在皇宮的時候,安順對她也有些印象,想起那時的她,安順不禁在心中暗自感嘆。
就是一個可憐的小姑娘。
安順退下后,君澤辰抱著蘇婧瑤躺回了床上,嘴角掛著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滿意了"
"陛下不是下棋嗎,臣妾讓妙云將臣妾的棋盤拿過來。"
蘇婧瑤嬌嗔地推拒著他結實的胸膛。
心里清楚得很,別以為她不知道他此刻心里打著什么壞主意。
"晚一點兒再下棋。"
君澤辰將龍床的帷幔緩緩放了下來,頓時床內的氣氛變得曖昧起來。
一件件衣裳從帷幔內往外丟出,先是大件的衣物,隨后是小件的貼身衣物。
"不要這個姿勢,膝蓋疼!"
蘇婧瑤嬌喘著抗議道。
"嬌氣。"
君澤辰輕咬著她的耳垂。
"坐朕身上"
君澤辰低沉地問道。
"嗯。"
蘇婧瑤嚶嚀一聲應道。
......
"沒力氣了。"
蘇婧瑤香汗淋漓,直接趴在了君澤辰寬闊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君澤辰見狀,一巴掌輕輕拍了下她的嬌臀。
調侃道:"小廢物。"
隨后君澤辰一個翻身,將嬌軟無力的人兒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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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君澤辰頒發了賜婚圣旨后,蘇婧瑤就一直住在乾清宮。
自然是為了能逮著清平縣主。
畢竟縣主是爵位,若是想要進宮,直接給君澤辰遞折子就行。
為了以防萬一,蘇婧瑤也只能天天在乾清宮守著,否則她怎么知道這位縣主要和君澤辰說些什么。
就算是被君澤辰這個狗男人天天抱著啃,她也咬牙忍了。
蘇婧瑤在乾清宮的暖閣處理完六宮的事務,便起身前往御書房。
皇帝這個位置,確實難當。
她在乾清宮待了半個月,君澤辰早上天還沒亮就起來上早朝。
白日里,除了用膳的時間,也基本都待在御書房忙碌。
晚上不說也罷。
蘇婧瑤生了龍鳳胎之后,嬪妃每日的問安,也改成了五日一次。
她自然是怎么舒坦怎么來,反正這些嬪妃自從君澤辰不入后宮后,都是各自找樂趣。
有孩子的逗逗孩子,沒孩子的繡花逗鳥,或是賞花品茗,什么都做。
她當上皇后,自認對后宮這些妃子還算不錯。
除了不能給她們帝王的寵愛。
若是被底下奴才欺負了,蘇婧瑤會派女官嚴肅去處理。
沒錢了,來找她,她也會給妥善處理。
宮女奴才們只要做得好的,也會有賞錢,各宮都是如此。
大概就是把現代管理那一套和古代的知識結合一番,表面上后宮還是祥和友愛的。
不過,個別心思寬泛的嬪妃除外。
比如還是幾個稍有姿色的妃嬪,一直盼著君澤辰能去后宮,總是私下里絞盡腦汁,想著法子引起君澤辰的注意。
但大多數嬪妃還是安于現狀,享受著這份寧靜和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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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婧瑤坐在君澤辰的左腿上,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嬌軀微微前傾。
"陛下最近怎么這么忙"
蘇婧瑤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聲音嬌柔。
君澤辰左手穩穩環住她纖細的腰肢,右手卻仍執著筆,專注地批著奏折。
"朕哪日不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