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張景打算自己去香江處理法柱,比如交給拍賣行。
現(xiàn)在想想,風(fēng)險太大,即使封閉農(nóng)場,也頂不住瘋狂的印地人,不如交給徐家人處理,雖然收傭20%,但拍賣行也要收傭金的,而且更多。
心里有決定,張景看著徐酒地大眼睛道,"我得到一根法柱。"
"法柱?"冷門知識,超越徐酒認(rèn)知范圍,"那是什么?"
"孔雀王朝時期,阿育王用于記錄法律地石柱,柱高三十米,底部直徑三米,頂端直徑半米,下粗上細(xì),印地國旗中間那個圓圈圖案,還是國灰上的四只金色獅子,這些設(shè)計皆來自另一根法柱。"
"有多少根法柱保存下來?"徐酒問。
"已知唯一一根在德里,還有一根在我手里。"
"哇哦,"徐酒感受到稀奇,"它值多少錢?"
"2~5億米元,賣給印地人價格最高。"
"印地人生意最難做,"徐酒吐槽,"他們信譽很差,不是好客戶,不如你把法柱賣給徐家,直接送進香山博物館。"
張景沒想到還有這種轉(zhuǎn)折,感嘆徐家財大氣粗。
不管如何,這對張景來說是好事情,輕松變現(xiàn),毫無危險,立馬換上笑臉,"我把東西給您送到香江,您找專家看看?"
徐酒展顏笑,聲音清脆應(yīng)道,"好啊。"
事情談成,張景告辭離開,前往牛棚區(qū)路上,感到一陣陣輕松,那群印地人太狂瘋,心里多少有怵,為安全,甚至不讓農(nóng)場孩子上學(xué)。
好事成雙,剛到牛棚區(qū)大院,沈明明打來電話。
"已經(jīng)拿到所有審批和手續(xù),你在地圖上畫地10平方公里山林地被衙門允許出售,價格是700萬米元。"
出乎意料之外,張景奇怪,"為什么這么快?"
"當(dāng)?shù)匮瞄T需要收稅,"沈明明在電話里介紹,"整座鯨魚山,外圍被出售出去地土地不算少,包括一些商業(yè)土地,比如索道。"
"辛苦。"
"工作談不上辛苦,"沈明明在電話里問,"你打算用自己地名字持有土地嗎?現(xiàn)在就能交易。"
"我沒有打算長期持有,如果方便,用你的名字,幫我代持一段時間。"
"沒問題。"
花旗國沒有房票和限購的說法,外國人也能買,沈明明樂意幫忙,畢竟張景是他的最大客戶,沒有之一。
"還有一件事情,"張景介紹道,"堪紛農(nóng)場已經(jīng)被出售,你派一個人過來幫我跑手續(xù)。"
沈明明答應(yīng)馬上派人過來,為方便做生意,他已經(jīng)把公司和團隊從西雅圖搬到洛杉磯。
掛掉電話,走下汽車,吧唧一聲腳踩到一堆雞屎,衰!